2014,去哪兒
12月24日,平安夜,蛇年歲末。我獨自回到這承載四年無憂記憶的城市----阜陽。在這里,我并不想打擾誰,只想靜靜地走一走,可是,我卻不知道該去哪兒。
不知是阜陽太大,還是我熟悉的地方太小,漫無目的地游走,竟然來到了文峰公園。凜冽的寒風催促著行人的腳步,為何這里讓人駐足。
樹林間灑著夕陽的余輝,斑駁而無力。一邊是暗紅的杉樹,一邊是常青的柏樹,一樣的土地,不同的活法,鮮明的對比,莫不是在暗示著什么?“汪汪”誰在遛狗,“咿咿呀呀”又是誰在唱戲,“呵呵”誰在打情罵俏,“嗡嗡”又是誰在抖著空竹。我不在意這些,只一心找尋著文峰塔。終于,走過竹園,在一片近乎光禿禿的樹林間我隱約看到了它的棱角。原來這個季節(jié),它已經(jīng)悄然與林共色了,害我苦尋一番。為何要苦苦尋它呢?也許是因為它的腳下有段愛情的回憶。雖然不比雷峰塔下凄美,但在百年古塔的眼中,凡人俗事的變遷都不過是葉落一般自然。愛情有時堪比曇花,不知不覺地出現(xiàn),又被她不知不覺地掐滅。似花的愛,美在激情,美在絢麗一現(xiàn);似葉的愛,美在平凡自然,美在至死不渝。我的愛呢?
“有些人走著,卻困在原地……”突然傳來的歌聲讓我幡然醒悟,我的愛情便是如此啊,縱然找遍海角天涯,最后留在身邊的才是真愛。
2014,愛情,我走在迎接你的路上,你在哪?
時間總是那么不近人情,連陽光都在追著它的腳步。終于它敵不過寒風,將世界轉(zhuǎn)交給了冰冷的夜。當然,人是不會畏懼寒風的,街上漸漸地更熱鬧了。這般繁華自然沒讓我流連,于是徑直走向了母校。清河不清,清河校區(qū)也還是一如往年。南門不像上學那會那般鬧騰了,連個賣平安果的都沒有,北門就不一樣了,幾乎是摩肩接踵。教學樓和圖書館的燈也相繼亮了起來,那里顯然不需要太多熱鬧。學弟學妹們的臉上我看不出他們對教育的執(zhí)著,因為大學的學習只是個憧憬。工作以后才發(fā)現(xiàn),教育不止是教師的事,而教師這個理論上很神圣的職業(yè)卻變得異常艱辛。政策年年喊變,責任人人不擔。老師只做教之“任”,家長更推育之“責”?,F(xiàn)實社會,天空不在明凈,口罩又怎能抵擋心靈的污染?長此以往,環(huán)境的影響蓋過教育,豈不是民族的悲哀嗎?(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對于教育環(huán)境,農(nóng)村更加質(zhì)樸,可也有無奈的落后,城市固然開放,亦有所短。何去何從,漂泊的我,魚和熊掌都想要??删退慊氐?a target="_blank">家鄉(xiāng),我也難再走進鄉(xiāng)村,因為我相信,“天那邊”的美好城市也可以有。
2014,教育,我徘徊在你的門外,你在哪?
偶然從電視上看到了王東華的事跡,他一個理科生,為了教育夢放棄了所學專業(yè)搞起了教育研究,虧了十幾萬,殫精竭慮磨礪十年完成了一部偉大的教育著作——《發(fā)現(xiàn)母親》。想想我的夢,想想我的現(xiàn)實,自慚形穢。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愛上寫作,那么,深究夢的萌芽也沒什么意義,何不想想這脈熱血該往哪流淌。我不想成為教育家,現(xiàn)在甚至連一個優(yōu)秀的教師都沒什么興趣了,也不奢望當什么作家??墒牵艺媲械?a target="_blank">夢想寫出中國的“愛的教育”。我手寫我心,很單純,與啥“家”無關。正像王東華所說,愿天下人共讀之,只此罷了。
2014,夢想,我已走進你的心,你在哪?
這一年,又匆匆地過去了,正如它匆匆地來。時光老人帶走了歲月,留下了回憶;帶走了青春,留下了滄桑;帶走了無知的迷茫,留下了成熟的篤定。
2014,去哪兒?
后記:圣誕節(jié),火車上度過,翻書,看手機,百無聊賴之際拿起了筆,寫點什么呢?別人不是在曬幸福,就是在狂歡而我---惟愿無事常相見,怎奈世間總無常。大好節(jié)日一片歡,渾然不覺幾多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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