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藍(lán)藍(lán)原創(chuàng)小說連載】含淚的玫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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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星期日一大早,我在家里忙著包餃子,讓丈夫請白凡來改善生活,可不一會兒,丈夫獨(dú)自回來。
“人呢?”
“不知道,她宿舍的門緊鎖著?!闭煞虬选伴T鎖著”說的很重。我不自覺地重復(fù)著“門鎖著。對了!要打開這把鎖,就要有這把鎖的鑰匙!”
“哎,這就叫‘一把鑰匙開一把鎖’。”丈夫風(fēng)趣地笑了。我感到一種欣慰。丈夫雖沒有高深的文化,卻有著深刻而精辟的思想。他的話多么耐人回味??!(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星期一上完課,我去找白凡。她有一大優(yōu)點(diǎn),即使天塌下來,也穏而不亂。從不因個人的小事影響教學(xué)工作。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對面的羅京沒在,他沒課?我不在多想,走進(jìn)去拍著白凡的肩膀:“怎么樣?”她搖搖頭,什么也沒說,只是埋頭忙她的工作。我不再多問,退了出來。
又一周過去,白凡沒再跟我談起這事。
一天,我下課回辦公室,走到門口就聽到小學(xué)高年級的姚啟正和我們辦公室的童老師說:“哎,聽說羅京給那小子寫了封信,親自陳述了和白凡的關(guān)系,警告那小子不要插足。那小子也算識相,說他和白凡只不過是一般朋友,讓羅京不要多心?!?/p>
“我看問題沒那么簡單,這就是行云流水啊……”童老師說。
“怎么講?”
“難以捉摸唄!”
“哎,我看白凡也不能光著往刺窠里鉆——自找苦吃吧?”
“哼!”我推門進(jìn)去,鼻子輕蔑的哼了一聲。
“哦!肖老師上完課了?!币⒂X得不妙,搭訕了兩句,溜了。
一天下午,天陰沉沉的,零星的飄著雪花,上完課我出了教室,好長時間沒見白凡了,不知她忙啥,是否已經(jīng)知道了新的問題,我想找她,可剛下臺階,就聽校長室里人聲鼎沸,我趕緊跑過去,隨著大家擠進(jìn)去,只見老師們正圍著一個農(nóng)村婦女。校長點(diǎn)了一支煙,慢條斯理地問:“你是哪兒的,來這有什么事情啊?”
女人低著頭說:“我是綠柳鄉(xiāng)的,想請學(xué)校幫忙解決個問題?!蔽衣牭竭@兒,抽身就離開了。
后來從姚啟那兒弄清楚,女人是任忠的初戀情人。當(dāng)初看任忠家境不好離開后,嫁給大她二十歲的男人。那個男的在私人小煤窯下井,去年在一次事故中死了。她聽說任忠沒了妻子,了解任忠的為人,托人去說媒,任忠見也沒有見她。她聽說任忠喜歡煤礦學(xué)校的老師,所以就到學(xué)校,想讓領(lǐng)導(dǎo)出面,幫她勸勸白凡,只有她這樣的人才適合任忠。
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地思考著,丈夫見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關(guān)切地詢問著。我就把白天的事說了一遍。他提醒我:“人類感情的天敵就是妒忌。”我把今天的事和前幾天的事連起來,我想:姚啟與白凡沒啥隔閡,那個無名婦女怎么會知道任忠和白凡的情況?他們背后一定有個幕后操縱。那又是誰呢?
為了不武斷地下結(jié)論,我把幾天來出現(xiàn)的一幕幕回憶、推敲、琢磨一番,我想起了那天找白凡時,羅京沒在辦公室,我們學(xué)校的住校教師沒有課時,也不會在備課時間離開辦公室的。他上哪兒了?我又想起在辦公室門口聽到姚啟對童老師說的那番話。
“對,是他!”我情不自禁地喊出聲。丈夫推推我,“哎,是誰?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哪?!?/p>
“不會的,根據(jù)他的為人處世和思想性格,我敢肯定是他?!?/p>
自從那女人來過后,白凡的處境更糟。尤其是那個姚啟,不知得了多少好處,到處張揚(yáng),添枝加葉,那情形,真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又是一個下午,我接到了任忠的信,我疑惑地拆開,信上只簡單寫了兩句:“肖平請來一下,我有事求你。”
我想問問白凡,可她近來心情不好,還是不告訴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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