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
那年正當青春
筆墨蝴蝶般的飛舞
他說泥土里沒有詩歌
而我卻嗅到泥土的芬芳
那年正是年輕
教科書虔誠地勾勒天路(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她留下一雙棉手套
春風(fēng)消散了殘留的體溫
那年其實也年輕
城市落滿不知疲倦的腳印
它驚恐的狂吠
僅因身邊晃過同類
那年已經(jīng)算不上年輕
他們都說這就是一輩子
一支香煙不滅地從天黑燃到天明
現(xiàn)在真的不再年輕
泥土也只是泥土
棉手套已不見蹤影
狂吠的它早就逝去
女人還是女人
孩子還是孩子
而我,這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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