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夢游

趙光耀

如果沒有看錯，圖片中的紅粉二花彼此相擁，掩映了我兩個晚上的夢境。前天下午曾與丁言＂梨花止舟＂，說的是隔岸有好看的梨花，但要想去觀賞需要成舟過河，河中有漩渦，行程有危險。此時此刻，如果想到隋代大儒文中子的《止經(jīng)》，就知道需要止步不前。夜晚入夢，就是我自己的人一起泛舟，敘事如同前說，遇到漩渦，自己的人在水里打旋，我仗著水性好，跳進水中，與其一起游動上岸。棄舟不顧一切地沉入水底，如同南海一號的消失于恍惚的夢光中。仿佛是太行山絕壁森立，卻道是舞鋼水域，曾經(jīng)與女兒下河摸螃蟹的片段閃現(xiàn)一下，雷同的是清澈見底的水，是深深的。依稀可見沉在水底的鐵皮船。三兩只，那么清晰可見，就仿佛是白龜湖河汊中的常見的那種船。似乎還有梁某人的安慰話語，叫人想起來曾經(jīng)石漫灘大壩一頭書法展覽時，瘦馬的書法。回想游魚散開，就覺得山勢在變，朝著深山老林方向走著，想到當年遇到嚴嵩的后代，在人跡罕至的地方隱姓埋名了幾百年。有竹林極品，有梨花澄海，卻成了他們的世外桃源。昨晚一中校門前，幾個熟人閑聊，要我過來評理。說是農(nóng)村鏊子烙饃，郾城人把鏊子翻過來，這樣就可以直接烙饃。其他人認為太臟。但張某說自己從小吃著長大，還長這么高。就有人開玩笑說你看你的臉多么黑呀！面若桃花臉色紅潤，自然堪比圖片中的紅花。于是乎，江南造船廠491子弟中學(xué)的同學(xué)們來了，且不說身在上海的吳同學(xué)何以鷹城有親戚，且不說身在九江的張同學(xué)何來鷹城，但就說回到故鄉(xiāng)見到的一個個親人，匆匆忙忙，生活如此，工作如此，圍繞著過來看你的主題，京城的本好兄約定那安徽懷遠的張兄，一道來聚。此起彼伏，彼此相擁，是花的樣本，卻如夢方醒，整理那夢境的絲絲縷縷，今早醒來太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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