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鳥聚散

趙光耀

或棲或飛，若樹之結果，是為鳥群。春風小待，柳枝嫩芽，鳥銜于嘴。同樣的樹出現(xiàn)在夢中，仿佛驅(qū)車在新疆高昌古城附近，確切說是從高速公路下來，趴在方向盤小憩時瞥見正前方的一棵樹，樹葉濃密，是浙江溫州的楓樹翻版，關鍵是枝杈如冉龍，黑黑的，卻于紅顏中突然出來。來不及拍照，癔癥過來需要重上井崗一樣上高速公路?；仡^是路，入口大概2公里許。驅(qū)車前行在窄窄的路面上就地掉頭，沒走多遠，古代歧子臨路而泣的岔路出現(xiàn)，似乎左右即可到達。只是戈壁灘有干涸的河床，是土路不再那么明顯。再向右的同時，車輛像奔騰的野馬，無拘無束的向左偏斜，似乎剎車不那么靈驗，于是就順勢沿著左側的道路行進。高高的山包騰空而起，當車子順勢而上，在駛下的過程中感到了居高而下的顫栗。仿佛懸崖勒馬的驚險一連處于打旋中。這時突然走進一個維族人的村莊，房屋錯落有致，道路卻難以問津。于是幾個人走進村莊，在村中間的一個廣場上看到的一個肅穆而立之年的維族人。隱約可以明白是一個宗教的儀式，這時一個同行的人用右手搭在著左胸行了一個維族的見面禮。于時在人叢中走出一個高大的維族青年，有沙特王子的英俊，頭上裹著一個阿拉伯的頭巾。聽明來意以后他便帶著我們朝停車的方向走去。仿佛有200多米的行程，我?guī)е畠焊诤竺妗；蛟S是戈壁的磨礪，女兒腳上有泡，似乎走不動路。于是我俯身背起了女兒。突然后面的維族人像炸鍋的野山峰嗡嗡而來，似乎在追趕我們。真是慌不擇路，二弟幾個人匆忙的跑到車前發(fā)動車輛，我可以看到車燈的開啟，聽到發(fā)動機的轟鳴，似乎也有焦急的等待，但最終他們開車急忙逃離。而我背著女兒，顧不得擇路，從一個維族人的墓地匍匐前進。跑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只能眼睜睜看著車輛向遠方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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