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去北京的日子
好久沒動筆了,自從上了大學以后,也就沒再寫過什么東西,不知文筆是增長了還是退后了。人們常說,文章寫到爐火純青的下一個階段是登峰造極,而我應該走在了登峰造極到返璞歸真的路上。也不知到了沒有。但愿別有俗人看了以后當作俗文才好。
說到無,大部分人都會拿出鄙夷的眼光。你若問他說:“你覺得誰最俗?”無非都得說什么趙本山、郭德綱了。這也不公平:問一群俗人什么是俗,不就想問一群屎殼郎什么是臭。答案不用想就知道了?;ㄏ闼麄兛隙ú幌矚g嘛,吸引他們的永遠都是糞球。在這里我也不是為趙本山郭德綱證明什么,他們也不給我錢花。我只是想說些忠告:“俗雅往往在須臾之間,所以大雅若俗、大俗若雅?!被ㄏ阋簿椭荒芪T了。錢鐘書在小品《窗》中就寫到:“又是春天,窗子可以常開了。春天從窗外進來,人在屋子里坐不住,就從門里出去。不過屋子外的春天太賤了?!边@最美的“賤”想必也不是很多人都能接受的了的。就像不是所有人都是香菱一樣的奇女子,在看了幾百首詩詞之后,就能品出《塞上》中:“直字似無理,圓字似太俗,合上書一想,倒像是見了這景。”的意境。要我說,俗雅的分別無外乎就是那兩個字:“貼切”。一切貼切就好。
黃渤電影中的“他媽”二字,總能讓人會心一笑。貼切,貼切把臟字都凈化了。剛看了一篇文章,在人人上,講的是北京三里屯的那些紙醉金迷,寫的不錯,挺有功底的。我本來以為中國青年人三十歲以下的,在文學素養(yǎng)上應沒有出我之右的,現(xiàn)在看來也沒錯。笑。那文章神形兼?zhèn)?,也不差神韻,只是不知寫的是真是假?/p>
北京也有十多年沒去了,話說去的時候還是小學畢業(yè)。三里屯那種地方也是不敢玩的。一轉眼大學都要畢業(yè)了,一直說好的回家啃老,最終也沒逃得了帝都的魔爪。人不信命還真不行。就好比段譽會愛上心中只有表哥的王姑娘。大部分兩個人在一起還是搭伙過日子,書呆子和女神始終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愛上另一個已經很難了,還奢求相愛?愛奢求能在一起?還奢求兩個家庭都能融合?別做夢了。女神也并不一定是女神,她只是沒活在書呆子的世界里。人家過的是執(zhí)念。書呆子也就愛上了執(zhí)念。當然,還有那傾國傾城,還有那三笑留情,那素顏,那身段,那嬌羞,那愛情的手腕……哎呀!說多了心太亂。就算她心里永遠沒有你又怎樣?就算她對你冷眼相看甚至嗤之以鼻又怎樣?就算在一起了并不開心又怎樣?剛出籠的人總是抱著幻想過日子。話說金庸在老年把《天龍八部》改了,最終段譽還是沒跟王姑娘在一起。因為段譽愛上的是無量洞底的神仙姐姐,而王姑娘永遠放不下表哥。然而段譽這小子真就能有這覺悟?
北京畢竟還是要去的,人總是要先養(yǎng)活自己。哪有男人不向往酒池肉林?燈紅酒綠是年輕嘛。然而北京并不是一個年輕人的城市。年輕人在北京還是弱者。三十平米的老房,一兩小時的路程,擁擠的地鐵,川流的人群,陰天,始終是陰天,總是陰天。還有那永遠陌生的地方,見不完的陌生的臉,這些人跟這些人都一樣吧,又摘桃花換酒錢?
三里屯的酒吧不知是不是真的該去看看,人太信命了也不行。一頭發(fā)膠,露出漂亮胸肌的歐巴,昨天興許還是個放牛娃,今天白天可能仍是個放牛娃。但是那里不用回家,永遠只綻放著霓虹燈下的面頰。微醺、醺、狂吐不止。第二天酒醒了,誰都不認識。真不知我去了那里會消沉,還是昂揚斗志。畢竟酒吧是中年人的天堂。(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誰也不知道現(xiàn)在女孩兒想要什么,要愛情還是要生活?如果真就不能兼得,哪一個會打敗了另一個?要生活的女孩兒太俗了。真俗嗎?我也說不好。我一個學理的人還是好好搞技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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