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芳的愛情故事/9
窯洞是一種民居建筑形式,是中國大陸黃土高原地區(qū),例如陜西省和山西省的特色建筑。主要特點是頂上覆土,內(nèi)部下面方型上面拱型(應(yīng)天圓地方之說)。多數(shù)后面比前面稍窄,呈喇叭形。常見的單間窯洞寬3.5米左右,高3-4米,深5-9米。前面有木結(jié)構(gòu)、帶門和格子窗的外壁。內(nèi)部墻面上抹泥、熟石灰或摻石灰的泥,還可以貼紙和窗花進一步裝飾。窯洞前的地面平整后,在周圍圍以土墻。山西是黃土高原的一大部分,在九十年代初期,窯洞還是很多貧困山區(qū)居民的居所,只有那些有錢的人,才會用石頭蓋一處比較漂亮的居所。
小芳的這個村子叫做寺頭村,村子依山而居,村子背后就是一千多米高的皇姑山,皇姑山上不僅有一個明代建起的寺廟,更因為這里山上產(chǎn)的一種蘑菇, 皇姑山的蘑菇---其中一種香菇,直徑約七八厘米,菇體肥大,香味遠散。遠望如朵朵云彩,放著亮光,當(dāng)?shù)厮追Q“云盤”這地方又家家戶戶養(yǎng)羊,用自己散養(yǎng)的羊肉,和香菇炒在一起,加上辣椒,大料,吃上去香嫩可口,小芳的母親個子很高,臉上鼻翼兩旁也有一些淺淺的麻子,目光里是大山里女人特有的淳樸和安靜,她的父親個子和我差不多,瘸著一條腿,穿著一件反羊皮大衣,看上去有黃土高原男人特有的憨厚和精明,尤其是一雙藏在濃眉下的眼睛,看我一眼,又看小芳一眼,就知道小芳和我什么關(guān)系一樣。
小芳家的窯洞有三口,中間那個大一點,門口掛著厚厚的草苫子,一串串紅艷艷的辣椒,這種辣椒是這個地方的特產(chǎn),叫做辣死人,一大鍋羊肉,放進去一個辣椒,滿鍋都是辣味撲鼻,東西各有一個比較小的窯洞,放一些農(nóng)具,糧食,還有一間是孩子們的窯洞,院子一般都是用石頭打基,上面用一些木棍扎起來,類似于東北的籬笆墻,院子的東南角有一個用木棍和藤條搭起來的羊圈,這里家家戶戶基本上都是這樣的格局,不過山區(qū)不像是我們平原,村子連村子,房子連房子,一個村子往往分為好幾個地方,最遠的地方可以距離七八里。
小芳的母親早就搟好了面,面不是普通的白面,而是一種高筋面,高筋面粉加入鹽和水,和勻,揉成光滑面團。蓋上濕布,醒半小時。過程中可以給香腸切片、番茄洗凈切丁、青菜洗凈。
面團搟成薄片,用刀劃成大約1.5cm見方的小塊,用大拇指,按住小方面皮的下端,輕輕往上推,推倒頂端時,小方面皮已卷曲,然后燒開水,把貓耳朵放進去,撈出來,過水,再鍋中放入油,炒雞蛋、青菜、西紅柿、香腸片。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面食特色,看著小芳母親嫻熟的做面的背影,讓我想起來自己的母親做餃子的情景,小芳脫下了繃得緊緊的牛仔褲,換上了一個運動褲,上衣是一個花色的土布棉襖,下擺只到小芳肚臍那,小芳對我說,是她以前在家穿的棉襖。
熱氣騰騰大炕,擺上了一個小方桌,上面用一些大海碗盛滿了冒著油辣味羊肉,還有一些放了蒜泥煮熟的土豆,一壇用泥封著的自己釀的酒,喝酒也是用碗,那酒聞上去清香,喝進去五臟六腑都是熱騰騰的,可能山里人,大人小孩婦女都會喝酒,小芳和母親都倒了半碗,這時候是下午兩點多鐘的樣子,陽光從山頂?shù)哪骋粋€地方投射進來,屋子里洋溢著酒香,菜香,和陽光的味道。(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喝酒的時候,小芳不停的給我夾菜,我那時候特瘦,不到一百斤吧,小芳說你多吃點肉,看你瘦的不像個人樣,小芳的父親也不讓我,只是舉起碗對我點點頭,一仰脖子就是半碗,他問我,老家是哪里的,多大了,我說是漯河的,他犯了一會迷糊,漯河沒聽說過,我聽說過少林寺,還聽說過駐馬店,他的話讓我有點不解,少林寺大概全國各地都知道,那是因為一部李連杰主演的電影【少林寺】,而駐馬店卻是一個沒有什么特色的地方,他告訴我,他們村子里有兩個后生的媳婦都是駐馬店的,不過說話和你不一樣啊,我說的是地地道道的普通話,因為我如果說河南話他們可能根本聽不懂,他的話也是小芳和我翻譯的,這里我想起來一個笑話,村子里一個沒有上過一天學(xué)的人,跟著他姑父出來干家裝,主家問他,你哪的啊,他豪氣云天的拍拍胸脯說,李集的,主家迷瞪半天,你想吧,漯河人家都不知道,你還李集的,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冬天白天本來就短,山里面的冬天更短,才四點多鐘,外面就是一種雪白的昏黃了,我喝了一碗半,剩下的半碗小芳替我喝了,小芳的父親可能也有點醉了,搖搖晃晃的下炕,你讓小李子去西窯休息吧,坐了一上午車,肯定累了,我出去看看有沒有野兔,小芳扶住我,走出窯洞,放眼望去,不遠處的群山被潔白的雪覆蓋的好像雪山一樣,借著雪光,可以看得見小芳的父親扛著獵槍,搖搖晃晃往山腳走的背影,小芳用手卷成喇叭狀,大聲喊著爹,你早點回來,群山回音很大,仿佛一個大山都在喊爹。
西窯 比她父母住的那個小三分之一,抹了石灰的墻壁,貼著一張張學(xué)友的明星照和幾張三好學(xué)生獎狀,我說你還得過獎狀,小芳瞪起眼,撅著嘴說,我小時候?qū)W習(xí)可好了,年年得獎狀,我那時候暈暈乎乎,再加上坐車的勞累,脫了鞋就上了炕,小芳給我端過來一碗紅糖茶,我說不想喝,小芳哄孩子一樣,說你喝了那么多酒,你不知道我們這里的酒,叫做半夜醒,酒勁半夜才上來,喝點紅糖茶解酒,然后把我的頭抬在她胳膊里,碗遞到我嘴邊,我一邊喝紅糖水,一邊趁勢用另一只手去摸她棉襖下的胸部,里面軟綿綿熱乎乎,她情不自禁的放下紅糖茶,和我親在一起,小芳剛開始接吻的時候,牙關(guān)緊閉,再后來知道張開嘴,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嫻熟的用舌尖觸碰我的舌尖,用舌頭卷住我的舌頭,吸,含,裹,欲望和酒勁讓我們有點忘乎所以,她趴在我身上,一只手往我下面摸去,我用腳蹬掉了她的運動褲和秋褲,此處省略二百五十字,就在我剛剛?cè)胂?,她母親在外面喊,芳,過來幫我包餃子,小芳答應(yīng)一聲,就提上了褲子,我有點戀戀不舍,難受的不行,她俯下身子親了一下,然后說你先睡,我后半夜過來,這時候睡意越來越濃,外面有很凄厲的山風(fēng)把狗的叫聲吹進來,我拉過被子蒙住頭就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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