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海偉先生
文:安筱宸
我一直都感覺,我需要距離他更近一些,所以我用了很多的辦法。
我看著鏡子面前的他,有點像神經(jīng)病,胡子拉渣,頭發(fā)凌亂,全身穿著黑色的衣服,其貌不揚,個子矮低,而且還整天,都喜歡胡言亂語,唯一看起來有點顯眼的地方,就是他有著明亮的眼睛。
已經(jīng)有了一些陌生。
這種陌生,是真正意義關(guān)于生活的,老實說,我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我再次和許先生對話,他已經(jīng)到了21歲,告別了學生的這個稱謂,即將馬上迎來,自己第二十二個周歲生日,他這段時間過得并不好,狼狽不堪,如果更要詳細的來說,是這個二零一五年。(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他每天都累得像是條狗一樣,雖然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忙了什么事情,聽他自己說,是因為上班的緣故。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借口,因為他很多年以前,就有告訴過我,他是永遠都不會感覺到累的人,除非是一些特別的事情。于是當他靜下來的時候,我開始很溫和的,和他對話,他什么也不說,總是把腦袋悶在被子里,或者的倒頭就睡。
我知道他怎么了,但是又可以說,一點也不知道,因為他一向很少愿意,說關(guān)于他自己的故事。
于是我提醒他,不如起來寫東西,我想他一定是瘋了,需要發(fā)泄。這是我們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他會喜歡做的事情。反正不是我瘋了,就是他瘋了。十個月的時間,他寫了這幾年以來,最多的文章,六十多篇,雖然他的文字,一向都很少有人能夠看懂。
我有一天晚上罵他,莫名其妙的把他罵了一頓,在那一刻,我用盡了我腦海中,所有能夠想到的骯臟詞匯。沒原因,我就是那天,很討厭他,突然受不了他了。他那一天很慘,剛好那天下午有降雨,他一個人在路上,淋了很久的雨,全身冰冷。我以為他會找一個地方,暖暖身子,或者轉(zhuǎn)身回家,可是他并沒有。
他去了那段時間,我和他,最想去的地方,那段時間每天都去。總是在十字路口,就匆忙下車,然后一直跑去目的地,逗留很久,只是為了一種感覺。一直等到了太陽落山,天黑了以后,他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坐著城市的末班公交車,最后一排??粗稚?,孤寂的暗淡燈光,駛向回家的路。
有時候,我會問他為了什么,他不說話,于是我和他一樣安靜。
我知道他很想念她,他這段時間總是失眠,總是做著有關(guān)于她存在的夢。但是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去告訴她這些。雖然忍著內(nèi)心的那種思念,是很痛苦,可是我和他一樣,都在忍著。
夢里的每次,她總是都在跑,在哭,可是每次他都追不到她,沒有辦法擦去她的眼淚。
有一天早上,他突然又從睡夢中醒來,他開始發(fā)了瘋的哭,他縮在自己的被子里,自己抱著自己,我問他怎么了,那一刻他對我說,他很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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