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圣文:行走是一種信仰
行走是一種信仰
世界那么大 千萬別停下
那些美麗的風景
都會有經(jīng)歷千百年之后消失不見
《行走是一種信仰》是“95后”南邊文藝簽約作家劉圣文首部作品集。本書收錄了作者從開始寫作至今的46篇作品,共分為四個小輯,記錄了作者背包旅行的經(jīng)歷和感受、辦社團做雜志的經(jīng)歷、對生活親情友情的細膩升華、以及對生命的吐槽和思考。
是一本可以在任何地方隨意一頁開始看的書(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劉圣文,南邊文藝第二屆簽約作家,江西贛南客家人,現(xiàn)居會昌?,F(xiàn)就讀于會昌三中,任學生會主席。愛旅行,好攝影,一直在路上,已一個人背包走過十余個城市。
系透世文學社創(chuàng)始人、中國青少年作家協(xié)會會員、會昌縣作家協(xié)會會員?!吨袑W生》雜志校園記者、數(shù)十家社團顧問。文章見于《半月談》《南邊文藝》《中學生》《嵐山文藝》《西安商報》《南苑》等。
名家推薦
生活像詩一樣,行走是一種信仰,也是一種實踐。在不出來之前,我們都以為自己擁有了全世界;出來之后,才覺得世界很大很大,而自己太渺小。多出去走走,才能開闊視野,獲得豐富多彩的知識。不放棄自己的夢想,經(jīng)過辛勤耕耘,定會實現(xiàn)自己的作家夢!
——文學教授、世界文學藝術家協(xié)會榮譽主席 吉春
行走是一種信仰,亦是一種情懷?,F(xiàn)如今有情懷就已屬難得了,更何況是向往著詩與遠方的情懷呢?自然,雖不能至,心向往之,可貴可贊!
——原南邊文化創(chuàng)作中心主任、偃師市作家協(xié)會名譽主席 楊靜靜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shù)百年。每每讀到這些詩句,心中便涌出一股豪情,“數(shù)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然今朝已至,我們已不再年輕,90后的劉圣文們開始在文壇左沖右突,呼風喚雨。我欣喜地看到,圣文的散文視野開闊,充滿激情,文筆犀利圓潤,感情飽滿真摯,直抵人的心靈。
——茅盾文學獎入圍作者、代表作《迷局》 田沖
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對于90后作家,我始終滿含期待,相信他們會寫出更好的文字,做出更大的成績。對于劉圣文,這種期待值更高,他的文字空靈而飽滿,字里行間充滿了江南水鄉(xiāng)的盎然詩意,浸潤了豫章故郡的豐厚底蘊,圣者訥言,文以敏事,其前程不可小覷。
——80后作家、中國國際文化出版社名譽副總編 苗恒
生命因夢想偉大,青春因寫作而精彩。他的文字飽滿而空靈,值得推薦!
——美女作家、被譽為“中國懸疑女王” 澹臺鏡
文字里有清純的故事,有細膩的感情。那些幸福可能來自親人細微處的溫暖,也可以能來自過往美好記憶。每種情景都會成為文藝追求者的自由國,在其中追求生命的海。他的感性文字和理想向往都是美好的,真心祝??拷约旱酿┰氯缢⑿亲娱W爍之處。
――江西省作協(xié)會員、江西90后10大影響力人物 劉駿文
一切源于夢想。文字的力量是最偉大的,真實的聲音是最打動人心的!
——東義咖啡&文學之心創(chuàng)始人 阮晨軒
自序丨自撞“文學墻”
進入網(wǎng)絡文學圈的時間滿打滿算已經(jīng)有了兩年了,從年幼無知到今天知之,不算一個漫長的過程,在我看來只是曇花一現(xiàn)的功夫罷。
14年的初夏,我無意闖進網(wǎng)絡文學這個大平臺,渾水摸魚似得開始在所謂的文學路上摸爬滾打,當時的想法是好好努力一把為以后成為名家準備一席之地。當然在這個平臺里,跟我想法大徑相庭的朋友不勝枚舉,其中就包括我周遭數(shù)十
位一同做社團邊寫作的朋友。
當時在這個圈子里,我算是年齡較小的,他們基本都是大學生,那時我還是一個準高中生。
思想決定談吐和出路。我想的確是如此,盡管那時我和他們有年齡上的差距,但也不存在明顯的代溝。我們激情澎湃,侃侃而談我們對寫作的理解,以及對往后文學道路的規(guī)劃。可能是因為寂寞,每天都會按時在博客更新一些短文小段來尋求存在感。那個時候大家都還懷著一個“出書夢”,每天至深夜一兩點才罷休睡覺。
蘇哥和k姐則是我當時一起寫作的“基友”,不僅討論文學,還聊私生活,當然只是蜻蜓點水的那種。蘇是某還算知名的網(wǎng)絡社團的社長,他的社團在我進入網(wǎng)絡文學圈前一年就已經(jīng)成立了,小有名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蘇自己很重視,賣力地組織、管理,才得以有條不紊地運行。那個時候每隔三兩天,我就能看到蘇空間更新有關社團的內(nèi)容的動態(tài),他把每一次任務安排、發(fā)展計劃、會議記錄都寫得很詳細。說實話,我非常佩服蘇的這種精神,所以一直在朝這個方向努力著。
K姐呢,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正專注于大學學生會工作和寫稿子海投。她是個典型的“工作狂”,忙起來簡直三天兩頓睡,經(jīng)??此璩克奈妩c更新動態(tài)說“晚安”。我當時還沒有這種毅力去堅持寫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對自己的底子不自信,學識淺薄、經(jīng)歷太少,寫出來的東西用“膚淺”二字概括最合適不過。當時的想法是這樣的:早睡覺,做美夢,夢靈感。(其實這純屬扯淡,只是一個“睡貨”為自己找得最安全的借口)
圈子太小,也沒走出去的人脈,我們就這樣將就著在文學這條道路上混。日子一天一天過,我們終究還是有一天熱情被磨滅,信心被擊潰。看到自己一次次的投稿如泥牛入海,心情說不上的難過;而看看周圍很多社團,也面臨土崩瓦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時過境遷,回想這些的時候已經(jīng)是16年了,而兩年前的蘇哥和K姐,早已淡出了文學圈的視線。只有我,像是不死的“小強”,自撞“文學墻”。
如果生活沒有起色,人們就會慢慢放棄希望。寫作也一樣,如果長久以往稿子發(fā)不出去,也會逼到“跳樓”的地步,就像某某詩人一樣。在這一路走來,我是看著蘇K他倆一點一點“退隱歸山”的,蘇哥早早放棄寫作搞起了自媒體,K姐嘞,也一心經(jīng)營感情,一個月也不見她發(fā)一篇文章,秀恩愛的畫面倒是多了不少!
從幼稚,到少年,再到青春發(fā)育,最后走向成熟,都會有幾個變化的過程。總之,概括起來就是:理想和浪漫,轉變成現(xiàn)實和妥協(xié)。蘇哥和k姐的事例就是最好的證明。
年輕的時候我們天不怕地不怕,敢說敢闖,奔著夢想的方向咬牙切齒不放棄;現(xiàn)在的想法,估計就是先解決生計問題,其他的也不敢多想。
現(xiàn)在,本人依然“死皮賴臉”在文學圈摸爬滾打,雖然還是在“自撞”,但偶爾也能撞出個響亮的“包”來——發(fā)發(fā)文章,拿拿稿費什么的。
所以,不管怎樣,墻還是可以撞的,萬一撞出“包”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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