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樊
我有一個同事,姓樊,比我年長幾歲,快五十歲了。他平時遇人嘻嘻哈哈,說話滔滔不絕,是個熱鬧人。前幾年,他修果庫、包物業(yè)儼然一副商人模樣。今年,他又競選攝影協(xié)會主席,搖身一變成為文化人。我覺得他挺能折騰的。前幾天,我聽說他又考取了今年的律師證書,不禁一驚?下午在麻將房,我遇見了他,一問,果然。我肅然起敬。
畢業(yè)好多年了,雖然偶爾也看書,但記憶的衰退,精力的疲憊,常常令人心神倦怠。每日似是而非、有事無事的生活,空空蕩蕩的年復一年。日子就好像一片片的落葉,每片都一模一樣,但好像又有所不同,只是重復著落呀落呀的節(jié)奏,時間一長就麻木了。
平時,我總能聽到一些心靈雞湯沖刺于耳,看到一些心得感言纏綿于紙,或勵志、或悠然、或雞血、或膩歪、或冷酷、或陽光。我總是習慣性地一看而過、一笑而過。讓空白與空白碰撞,讓法師與巫婆斗法,我自深不可測的空靈一笑,拂袖而去。
今天看,該干干事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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