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臺前

文\胡楊楓淵
神圣的不是臺階,而是滿長野草的塵埃
再踩一腳油門,就可以翻過歷史的高墻
黃土高原脆弱的如同風(fēng)化了千年的傳說
非在下馬石前停留,你的祖先就不叫炎黃
在一定程度,你得不停地喘著氣向上攀登(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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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野賞賜與人茫茫的綠和隱隱的峰
五月的云朵,花瓣一樣閃著返青的顏色
就像父親的信天游,東游游西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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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摸一摸耕種不久的田地
如同摸在我兒時(shí)伙伴的肩膀上
一族族、一叢叢鮮嫩的羊毫草
緞子一樣,纏著五里一墩、十里一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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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巔上一個(gè)個(gè)見證歷史的烽火臺
封存著消逝了的消息樹的記憶
放羊娃把山榆枝彎成了趕羊叉
丟出去的是土疙瘩,揀不回的是大承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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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子莫若父,他用長莊稼的濕地
為我置換回一大片山高路遠(yuǎn)的荒蕪
一個(gè)民族的記憶,跟著退耕還林還草
在烽火臺秦磚漢瓦的縫隙里長長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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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上藍(lán)紫色的苜蓿鋪成迎賓地毯
狼煙戰(zhàn)火拉開了一場孤獨(dú)大戲的序幕
我站在小篆和隸書的肩膀上苦思冥想
長城、黃河,到底承載了多少苦難滄桑
(2016.08.26寫于陜北榆林鎮(zhèn)北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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