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記憶

十年前的這個時間我在做些什么呢,會不會也像現(xiàn)在這樣無聊的回憶。那時候自己應(yīng)該在憧憬些什么吧,在這蒙蒙的雨天里,是不該有現(xiàn)在這樣的無聊的。那時候老家還是山清水秀,這會兒漫山應(yīng)該都是泛著鵝黃和梨花遍樹的,不似現(xiàn)在這樣滿目的高樓黑路。而且那時候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有種種的不自在,我擁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從心所欲的做我自己喜歡的事情。
偶爾有人對我說:“你又沒有到那暮氣沉沉的年齡,回憶那些干什么”。這話外之意就是,你矯情個什么。是的,我現(xiàn)在是正處在生命的最富活力的年齡,可是也是最躁動的年齡,我所需求的所渴望得到的自由卻是最缺少的?,F(xiàn)在我所擁有的我可以最大支配的自由就是我的那些已經(jīng)將要慢慢模糊地記憶。再者說,真的到了那暮氣沉沉的年紀(jì)的時候,自己還有沒有精力,有沒有清晰的記憶供自己回憶。就算回憶起來了,那些還是真實的嗎?現(xiàn)在我,只想在無聊的時候盡量把自己生命的前四分之一里發(fā)生的事情記下來。
直到中學(xué)二年級的周六日我都是在老家里過的,前后十五六年我見證了老家由山清水秀到山枯水濁的變化。滿山的綠樹翠草漸漸地被泛紅的土壤替代,每年的這個時候山坡上應(yīng)該是翠色滿目的,可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到處都是裸露的紅色的土地,就像嚴(yán)重潰爛的傷疤觸目澀心。
直到前些年全家還沒有搬到城里去住的時候,家里一直喂養(yǎng)著幾只山羊,我的星期天除了些那些萬惡的占據(jù)我自由時間的作業(yè)外,就是趕著羊和同村的人們一起去放羊。記得很小的時候到外邊放羊很簡單,只要把栓羊的繩子盤好往山上一放就不用怎么管,后來慢慢的需要我們輪流著到地邊看守,再到后來羊只能栓到一個地方一段時間在挪到另外一個地方去。
村子里有一口祖輩一直用的井,在我以前的記憶力里那口井就沒有缺過水,可是最近這兩三年每,年夏天總有一段時間他是干涸的,今年更甚,有四十多天沒有水,不得已在他的不遠(yuǎn)處又鑿了一口井。老井的水以前是很甘冽的,打出來的生水喝多少都不會有問題,從七八年前開始他變的澀了起來,水質(zhì)變硬,煮一鍋水,鍋底就會沉淀下厚厚的一層白硝。
以前的這個時候我可能會到外邊和泥巴,壘小屋的,春泥是最芬芳的,大人們是不會責(zé)罵我們玩泥的。那時候我們的身上終年有一股淡淡的泥土的香味兒,不濃卻很醇厚。如今在離家兩千公里外的是城市里,這蒙蒙的空氣里沒有半點泥土的芬芳有的只是汽車尾氣的燥味兒。(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心不靜,越來越躁動,越來越?jīng)]有以前的淡然了,簡單的一篇文字也寫得無章無法起來了
首發(fā)散文網(wǎng):http://www.one124.com/subject/39037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