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
前言
人生本無意義,一切靠你定義,我們活過一世,就像進行了一次旅游,待旅行結束,沿途風景好壞似乎也沒有那么重要了,只要我們經歷過,就不枉我們來此走一遭。
有人覺得,既然活著,便一定要找到意義,又有些人,忙碌中忘記了什么是意義,他們從不敢停止,因為一旦深入思考尋找答案,卻又找不到隱藏在生存后根深蒂固的原因后,便失去了對生活所有的動力,陷入死角。但其實,意義一直都在,只要我們在經歷,在積極的經歷,意義便從未離去。我們都相信投胎轉世,那么一世也只是我們這個靈魂存在的一小節(jié)長度,而無論我們經歷什么,也算是為我們這個靈魂增加色彩,增添經驗。所以,意義一直都在!但,有些事,也可以說大多是事,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當我們真的面臨絕望,自己把胡同走死時,無論向哪走,道路似乎都不怎么寬廣時,我們又該怎樣選擇?
菲凡曾經覺得,生活的意義就是尋樂,而樂依托在家的基礎之上,但當那個本來就窮困的只有幸福快樂的家連快樂都沒有時,這個她又該如何抉擇?菲凡的爸爸錢智,這個本來看起來老實可靠的男人,在一次重大錯誤后,失去了本該珍惜的一切,又該如何選擇?菲凡的媽媽――悠雨,一個沒有主心骨的女人,在被愛情拋棄后,被別人指導過的路是寬廣無限?還是已經進入死胡同?還有,菲凡的姑姑,芝念,同樣是一個被愛情痛擊的女人,她又做何選擇?還有,那個挑來撿去想要找一個高富帥的菲凡的姐姐――柔美,她是否找到,還是標準降低,將就一生?
我一直都想寫一本書,站在孩子的角度上看整個家庭,告訴天下所有離婚的父母孩子的心聲,小朋友是簡單的,沒有那么多復雜的心思,他們做的一切也只是出于對父母的愛與不舍。對于小孩子來說,父母就是他的世界,而對于有些父母來說,孩子,可能只是他人生的一部分,一個很重要的部分。我們都會長大,向著父母的方向,最后,變成所謂的大人,而徹徹底底忘記了我們小時候,又是如何想的。就這樣周而復始。我們走著走著便丟掉了初心,而我們卻渾然不知,走的愈發(fā)堅定。
關于意義,我們最好不要把人生的意義寄托在一件事或物上,因為一旦這個東西丟失,你的世界便會瞬間支離破碎。又或者說,我們要做好丟掉這個東西的準備,不至于待它真的丟失時,我們惶然不知所措,被動不已。(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一、2008
我首先來一個自我介紹,我是本書的女主角,我叫菲凡,而我的人生似乎真的像我的名字一樣――非凡而不同。不走尋常路,是有些人一輩子向往的,但他們也許不知道,“不一樣”往往是要付出代價的。對了,我今年20歲,說大人不是大人,說是小孩吧,其實也不小了,不過還好,我還沒有忘記我的童心,還能在變成“大人”之前,告訴大人,我們小孩子的內心,也告訴順便警戒自己,等有了小孩子的時候,怎樣走進他的心里去理解和愛護他。
2008會有很多意義,在我這里,意義是2008年。2008年是一個多事之年,2008汶川地震了,2008迎來了一場幾年未有的大雪,2008年我的姥姥去世了,而這一切都不如另一件事來的猛烈――我的爸媽離婚了,而剛出生的弟弟患有先天性腦癱。其實,姥姥去世,我并不是特別難過,因為她一直都不喜歡我,而我正好不喜歡不喜歡我的人。
2008年我剛好上五年級,對父母離婚這件事,雖然沒有特別深刻的感受,但還是有感覺的。而對于父母離婚的原因,無論是當時的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都是難以啟齒――因為一個女人――瑯福,就住在村東頭。一般人想下去,肯定覺得瑯福是一個寡婦,但其實并不是,她是有夫之婦,而且長的一點都不好看,在我看來,根本沒有資格當別人的小三。
因為離得近,瑯福的兒子和我又是同學,我一直都認識她。因為我家沒有玩具,我還經常跑去她家玩她兒子的玩具,這么一來,兩個孩子的父母自然就多了聯(lián)系,當時媽媽懷孕,所以每次去村東頭叫我回家的都是爸爸,可誰知,就這么叫過來叫過去,還叫出了事。這么說來,父母的離婚,我還是有一定責任的!我和瑯福最后一次和平相處是我11歲生日前一天,爸爸讓瑯福陪我去縣城買生日蛋糕,瑯福還給我買了一個黃色的五角星頭飾。這是我第一次買生日蛋糕,高興程度可想而知,可當時的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爸爸和那個女人的安排,而這也是爸爸媽媽陪我過的最后一個生日,也是我和瑯福最后一次笑臉相迎。如果我知道事情會是這樣,哪怕是一輩子不吃生日蛋糕,我也會竭盡全力制止這一切的發(fā)生,但世上從未有后悔一說。
買回生日蛋糕的第二天是我的生日,蛋糕的圖案我還清楚的記得,我和我的小伙伴們一起在家吃蛋糕,戰(zhàn)爭卻在不遠處開始了。我們吃的正起勁時,媽媽哭著跑回來,說是要讓我和她一起去打架,當時他還挺著一個七八月大的肚子,這個場景可把我嚇懵了?!按蚣??”我又確認一遍?!皩?,快走!"媽媽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我陪著媽媽一路小跑到了村東頭,到了瑯福家門口,瑯福家事養(yǎng)豬的,門口堆著豬糞,媽媽指揮我讓我去裝一袋子豬糞,一會兒往瑯福嘴里塞。可我當時太小了,這么艱巨的任務我根本擔當不起。我呆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媽媽破門而入,廝打著瑯福,瑯福太矮了,所以即便媽媽懷著孕,他也不是媽媽的對手,媽媽也顧不得上看我是否在執(zhí)行她的命令,而我,在戰(zhàn)爭即將結束的前一刻,還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裝豬糞。我把課本上的知識,老師講過的知識在在腦海里翻了個遍,在戰(zhàn)爭結束的那一刻也沒找到答案。就這樣,在一切結束后,我又毫發(fā)無傷的跟著大肚子的披頭散發(fā)的母親回到了家,至于瑯福,我對當時的她沒有一點印象。當時的我,毫發(fā)無傷,也成了現(xiàn)在媽媽回擊我的理由,一直說我不知道幫她,只知道在一旁傻站,而我也一直為此深感愧疚。直到現(xiàn)在,所有人都忘記了桌子上那個沒有吃完的蛋糕。
“離婚!離婚”剛看見下班的爸爸,媽媽便大聲喊叫。但其實在媽媽心里,她并沒有想真的離婚,她覺得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而她當時把生命所有的意義都寄托在了這個男人和這個窮困的家上
“怎么了?”爸爸一臉無辜的問。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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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涯歌女 審核通過并說 “離婚!離婚”剛看見下班的爸爸,媽媽便大聲喊叫。但其實在媽媽心里,她并沒有想真的離婚,她覺得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而她當時把生命所有的意義都寄托在了這個男人和這個窮困的家上 “怎么了?”爸爸一臉無辜的問。文章很精彩,點贊支持,審核通過,審編;活潑的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