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紅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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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洪英媽之慘死，葉青青再次被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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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當(dāng)了解了洪英這次來的原因后，我沉默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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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從來沒有遇到這樣棘手的問題啊，該怎么辦昵？”下意識用右手抓了抓頭發(fā)思考著，突然想到前幾天學(xué)習(xí)的法律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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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洪英妹妹，你可以報(bào)警，這樣他們就不敢對你們怎么樣了，要懂得拿起法律的武器來保護(hù)自己?！蔽覈?yán)肅地對洪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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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哥，沒用的，我跟媽媽已經(jīng)報(bào)過警了，可沒證據(jù)，村里人又沒人敢站出來替我們做證明，都怕引火上身，所以警察也拿他們沒辦法?！焙橛o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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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哥，我是真的沒辦法了，甚至有時間想殺人的心都有”現(xiàn)在也只有青青哥，你能幫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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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英妹妹，你先不要這么激動，可不能做傻事，要答應(yīng)我，這件事就交給青青哥了，先回去吧，等我的好消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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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答應(yīng)你，謝謝青青哥！”。洪英破涕為笑，又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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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笑得那么甜美、燦爛的洪英，此時此刻的心里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沉重，久久不能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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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送走了洪英，回到了宿舍，我躺在床上，卻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腦海中時不時浮現(xiàn)洪英那張稚氣的臉，是那么惹人憐愛，甚至想象她受鄰居欺負(fù)的場景......斷斷續(xù)續(xù)的，任由大腦思緒亂飛，想著或許能找到幫助洪英的辦法。但越想越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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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輕輕揉揉太陽穴，突然手碰到硬硬東西------原來是一本書。我拍了拍自己腦袋，好像忘記自己剛剛還頭疼著“怎么會把葉斌忘記了昵，真是的?！睍簳r也想不到什么辦法，于是不去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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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讓徐輝通知了葉斌并說明情況，讓他多關(guān)注下洪英。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之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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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洪英的家距離葉斌家也要二十多公里路。中途還要翻山越嶺的，很不方便。得知情況的葉斌，馬上叫上張利、葉茂三個人一起去洪英家附近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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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長途跋涉，也不是辦法，再加上葉茂本身就沒有什么安全感、張利要照顧奶奶還有弟妹。有時候只能葉斌自己去。開始那幾天洪英家的日子也算太平。所以有時候?qū)嵲谔?，葉斌也會靠在樹邊小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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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葉斌剛好不在，狗蛋(洪英的鄰居，游手好閑社會人士。)出門回來，看洪英家的門開著的，洪英媽穿著睡衣在家里忙活著，頓時兩眼發(fā)光，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去，就像自己家一樣，沒有一點(diǎn)生疏感，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只有洪英媽媽自己在家，就順手把門反鎖了，放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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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妹啊，在干嘛昵，哥來看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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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這里，趕緊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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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老妹啊，你說我能來干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什么事都可能發(fā)生的，你要是從了我，哥我包你以后吃香的喝辣，怎樣？”狗蛋的狐貍尾巴一下子就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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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流氓，你就別白日做夢了，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焙橛寶鈶嵉恼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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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死吧，你女兒長的那么漂亮，到時候我肯定會替你好好照顧她的?！眽男χ徊揭徊较蚝橛屪呷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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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tài)，禽獸，你要是跟動我女兒一根頭發(fā)，我非跟你拼命?！甭笸?，差點(diǎn)被地上東西拌倒。?“你……你別過來，不然我喊救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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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喊啊，反正我舅是公安廳的，就算警察來了也沒用。”狗蛋得意忘形地笑著。笑得那么的猥瑣，那么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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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洪英媽有點(diǎn)被嚇住了，感緊上前把她抱住，然后在臉上一陣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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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英媽被這突然其來的舉動嚇懵了，又迅速回過神來，手不由自主朝狗蛋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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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正好打到了狗蛋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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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們，居然敢打我，看來是活膩了，是吧?！泵嗣淮虻哪?，反手又是就幾巴掌。接著還沒等洪英媽反應(yīng)過來，又狠狠的往她肚子上踹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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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洪英媽應(yīng)聲倒地，一聲悶響，頭剛到撞到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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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英媽一只手捂著頭，另一只手抓著旁邊桌子一角，掙扎著要爬起來。也許是太過用力，竟然從口中吐出一灘鮮血，瞬間染紅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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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樣的情況，狗蛋笑的更開心了。走過去便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按在地上。“其實(shí)我早就看上你了，要不是你家男人走的早，我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哥哥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再敢惹我生氣，非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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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頭被撞的懵了、或許是為了自己女兒、或許是女人力氣本來就沒有男人力氣大......任憑狗蛋在自己臉上亂親，手在身上敏感部位游離，甚至把自己衣服撕裂開來，也只是咬著牙，閉上眼睛，而那眼淚就像瀑布一樣從眼睛里噴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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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一陣風(fēng)雨之后，狗蛋拖著疲憊的身體，滿足地從地上爬起來，并向她吐了一口唾液“臭娘們，你是不是也很爽啊？哈哈哈哈......”說完轉(zhuǎn)身開門離開了，只留下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洪英媽還有地上的幾攤血跡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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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洪英媽慢慢地從地上坐起來，靠著桌子，眼睛暗淡無光，好像丟了魂魄，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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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又時而抓狂，把地上衣服撿起來瘋狂的撕扯著；時而大聲地叫著“啊.......啊......啊......”；時而抓著自己頭發(fā)，痛苦地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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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抓著桌子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進(jìn)臥室，并把門重重的關(guān)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在空中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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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洪英回到家，看著屋里面黑漆漆的，以為媽媽出去了，于是打開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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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并退后幾步靠在墻上?？粗厣蠋讛傃獓樀牟恢匀弧ｋS后才慢慢反應(yīng)過來，大聲叫喊“媽，媽媽在嗎？”卻沒人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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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跑遍了家里的每個角落，終于在臥室的一個角落里，看到：頭發(fā)亂蓬蓬的，臉部臟兮兮還帶著一些血跡，而上半身睡衣也被撕得沒有一處完好的女人。這是我媽？好像家里除了自己也就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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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這是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啦？媽?！焙橛⒖藓爸蛟趮屆媲皢柕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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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聽到女兒的聲音，才慢慢抬起頭來，什么話也說不出來。眼淚再次從眼睛里噴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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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媽媽哭了，洪英再了受不了了，抱著媽媽一起哭了起來，而洪英媽哭的更起勁了，好像這一輩子的眼淚，就在這一刻全部釋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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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就這么哭著，哭著?？蘖撕芫煤芫??？粗谧约簯阎兴膵寢?，她心里仿佛明白了一切。發(fā)誓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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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洪英一大早便拿著石頭跑到鄰居家理論去，明知道打不過他，也要幫媽媽出一口氣?？匆姽返俺鰜恚陀昧巳碜畲蟮牧?，把石頭扔向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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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狗蛋輕松躲了過去?！澳氵@是干嘛呀，吃了火藥？居然跑來我家撒野。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寫的。要我教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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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在我家到底對我媽到底做了什么？快說，不然我就......我就.......”明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但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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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就干嘛??？不會想把我殺了吧，好怕怕啊！”哈哈！“你自己都知道怎么回事，還來問我，識相的話，帶著你媽媽，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不然有你們好看。”狗蛋搓著握緊的拳頭，笑瞇瞇地向洪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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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終于一天，我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說完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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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洪英的背影，狗蛋心里想著“看來時機(jī)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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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二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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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不好了，家里著火了，快點(diǎn)起來?！焙橛⑹箘艙u著媽媽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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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英媽揉揉睡眼，看著眼前的火來勢兇猛，顧不上換衣服，拉著洪英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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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外面，然后叮囑洪英說“女兒乖，你站在這里別動，等媽媽，很快就會回來?！闭f著又鉆進(jìn)去了熊熊大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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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洪英看著這火勢沖天一幕，時不時伴隨一聲聲“噼里啪啦”的響聲，而每響一聲，就像一把刀扎了一下心，那揪心的疼也許只有洪英自己知道了。

洪英聽別人說，只要有誠心，雙手合十，祈禱媽媽平安回來。那上天就會幫你實(shí)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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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咯嘣”一聲巨響，房屋直接倒塌了，洪英哭著向房子方向，使勁喊著“媽......媽媽你快出來?！薄皨?.....媽媽你在哪里啊，別嚇我好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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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洪英媽剛返回屋里，那濃厚的煙，便熏的她直咳嗽。

可她管不了那么多，用衣服捂住嘴巴，徑直地跑到客廳，把孩子他爸的遺照抱在懷里。

剛轉(zhuǎn)身要離開，突然前面砸下來一條橫梁，差點(diǎn)就把她砸的稀巴爛，洪英媽慶幸的很。

火光之中，找準(zhǔn)了離開的路線，剛要邁開腳，頭一暈，身體在空中搖晃了幾下，癱軟地摔在地上。

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著火光之中：

在醫(yī)院，她爸開心抱著剛剛出生的洪英，在自己面前開心地逗著;

洪英三歲時候，她爸把洪英扔的高高的，然后接住，她總是笑得很開心，她爸也笑得很開心，樂此不疲；

洪英六歲時候，洪英上幼兒園，她爸總喜歡讓她騎在自己肩膀上，坐的高高的；

洪英九歲時候，洪英考試得了全班第一名，不怎么下廚的她爸，晚上給一家人做了豐盛的晚餐，餐桌上有說有笑的；

洪英12歲時候，在她生日那天，給她買了鉛筆盒，那是她夢寐以求的鉛筆盒，從那之后便愛不釋手，誰都不給碰……

“不行，我不能這樣倒下去，女兒還在外面等著我尼，沒有我，那女兒怎么辦？”洪英媽心里想著，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

一只手抱著她爸的遺照，一只手抓著地板，慢慢地向門口爬去，爬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道鮮紅的五指血跡，此刻她的手已經(jīng)血肉模糊，但還是不放棄。

突然。洪英看見火海中有個影子爬了出來，洪英激動地跑上前，只見她媽已經(jīng)被火燒著了衣服，卻一手拿著東西，一手往外爬，全然不顧身上燃燒的火，而那火卻越燒越旺，只見媽媽一只手扔出來一個東西，就一動不動的躺在火堆之中。再也沒有站起了。

洪英趕緊把媽媽身上的火給破滅了。絕望地坐在媽媽身邊。此刻的洪英安靜的可怕，不哭也不鬧了，只是眼睛里多了一種讓別人無法理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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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三天一早，警察接到群眾報(bào)警電話，趕緊把現(xiàn)場拉起了警戒線，并向群眾了解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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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洪英一大早卻跑到了街上買了老鼠藥，以訊雷之速藏在褲蔸里面，生怕別人看到。然后便偷偷回到家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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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警察都走了，洪英便偷偷把老鼠藥倒進(jìn)狗蛋家的井里面。（農(nóng)村人喝水都靠自己家的井）不料下午狗蛋喝完水之后，開始惡心、嘔吐、腹瀉甚至頭暈......趕緊跑到外面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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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搶救的及時，又洗了胃，狗蛋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危險(xiǎn)，只是還要住院觀察。這件事很快就在村里傳開了。因?yàn)橄群髢善鸢咐?，又是火燒房子，又是下毒，影響特別不好，警察也很快介入其中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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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英看狗蛋沒事，氣的直跺腳，噙著眼淚跑到少管所找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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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洪英的話中得知，她跟她媽的遭遇，顯然在流氓面前，法律也不一定管用，我雙手握緊拳頭，狠狠砸在桌上。

桌子為之抖了兩抖，甚至我的拳頭都被血染了色也全然感覺不到疼痛。而一旁的洪英也被我的反應(yīng)嚇懵了。

然后誰也沒看到，此刻的青青眼睛里又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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