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拾荒者到拾憶者
突然之間又到了麥收的季節(jié)!看著麥田的麥子,看著遠處的柏楊樹,路遇曬麥的老農(nóng),我就不免想起一幅名畫《拾穗者》,我也不免想起一張照片《拾荒者》。這張照片是出游時拍下的照片,也是唯一一次“西游記”(西BA游玩)拍下的照片。所有的記憶都定格在了2000*1500的數(shù)碼膠片上,所有的回憶就定格在那些沒有沖洗出來的數(shù)碼膠片上,存入了硬盤,裝進了文件夾,也很少拿出來曬太陽,也很少拭去積下的記憶劃痕。時間真的很快,一晃就過了很久,在一晃的功夫里,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閉著眼睛,坐在上班的汽車上,可以聞見車窗外的麥香,也可以感受到曾經(jīng)“西游”的夏風。感覺回到以前,騎著單車,穿梭在地頭村邊,穿梭在那片楊樹林間。“嗖嗖”的清涼的夏風,不是從我的身邊吹過,而是從我的耳邊溫柔的劃過。單車的速度很快,在原本就沒有人行走的林蔭小道飛馳而過,因為,天快黑了。雖然夏天的黑的很晚,我們也走完了規(guī)劃的旅游線路。原本就是麥子成熟的季節(jié),丟下單車,站在麥地,隨著閃光和快門,留下了一張張“西游”故事和麥地故事。最后一張照片是我蹲在已經(jīng)收割的麥地,拾起了那一鑄麥穗!這是主題,也是續(xù)曲的終結(jié)——《拾荒者》。一年的時間,一年的故事,這是一個終結(jié),還是一個開始呢?諸多事實,諸多現(xiàn)實表明,這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不算終結(jié)的終結(jié)!自己有時候,還是會想起這些,也會雙擊收藏在硬盤深處的文件夾,找到那些故事,找到那定格的動作,定格的笑容和記憶。
故事很簡單,故事也不簡單,只是在于聽故事的人,在于寫故事的人,在于你是否內(nèi)心深處也有那些收藏的記憶,收藏的定格。
我從一個拾荒者,變成了失意者,變成了失憶者,最后,我又扮演了一個拾憶者的角色!只要看見那一片麥地,看見那一片楊樹林,偶遇車窗外的路人!足矣!因為,古詩詞中說過:風光不與四時同!一位哲人說過:一個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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