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旅行
青春期被大多數(shù)的學(xué)者專家定義為,體質(zhì)最有,頭腦最清晰,性格最叛逆的青少年時代。而現(xiàn)如今擁有過青春的人越來越少,我們在固定的軌跡,不定的運轉(zhuǎn)忘記定位,忘記思考。青春也在不知不覺中我們所謂的為未來奮斗中流失。
坐在禮堂的最后一排,聽著主席臺上戴著眼鏡身著考究的老校長那對于我們這些大一新生的諄諄教導(dǎo),放空的兩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思緒飄向何方。三年高考一年高補回頭望去大學(xué)的路我似乎走得格外艱難,坐在此我還依稀記得每個月考后躲在廁所哭的場景。痛苦而令人難忘的記憶。
在升入大學(xué)前的三個月我就為自己制定了遠行計劃,被折翅太久突然想飛顯得格外艱難。
仍然記得村上春樹《海邊的卡夫卡》中那個十五歲的早熟少年,為了遠離父親逃避那窒息的家庭,而遠行的經(jīng)歷。而此時我覺得我是時候為我的生活張揚一次了。在等待通知書的日子里我沒有想大多數(shù)的孩子那樣寢食難安,亦或守在電腦旁一遍又一遍的輸入我的準考證號查詢。清晰的記得那時找遍了所有去華東的路線。我一直喜歡南方的城市擁有現(xiàn)代都市的繁華和古代煙雨小鎮(zhèn)的質(zhì)樸。
在通知書下來的前一夜,母親和弟弟去了海邊城市度假,留下爸爸和我。父女之間的語言顯得格外少,飯桌上一如既往的沉默。或許父親看出了我的寡言,亦或他發(fā)現(xiàn)了我心中的計劃。在放下筷子時他跟我說有錢就去做,這一年你夠辛苦了。我們都知道你要出去,記得留著回家的車票錢,自己總要為自己的遠行負責(zé)那是你的事。而后便又是一片寂靜。第二天的一早我便踏上了華東之行的飛機,我清楚的記得當時兜里揣著幾年的存款九千七百塊而這要維持我未來三個月的行程。
飛機在上海的虹橋機場降落,很幸運的在飛機上結(jié)識了擁有相同志趣的玩伴。唯一遺憾的是他的目的地只是上海而我還有五個城市要走。但兩個人的旅途總大過一個人的孤寂。在機場的大巴車上我新奇的問他是否認識田村卡夫卡。他笑的說我認識他的父親村上春樹。我倆都笑了。而后我才知道他不是我所想象的叛逆逃家,只是來上海探望在交大讀書的姐姐順便當做旅行。他說在看到第一眼以為我是個長得有點俊朗的男生沒想到是個女孩。我摸著剪得越發(fā)中性的頭發(fā)告訴他這種事旅行必備,我要當三個月的男生才可以自由自在的睡大街。(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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