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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輻射小馬國:臥倒并掩護!》(19)一桿進洞 冒險 長篇小說

2020-10-24 09:21 作者:靈鶻馬尾鳶  | 我要投稿

第十八章:一桿進洞


“她要醒了。”


“好了,趕緊去準備起飛吧?!?/p>


太棒了。這樣看來,我已經(jīng)連續(xù)兩天在無法容忍的不適之中起床了,“這里難道是另外一個英克雷秘密基地嗎?你們還真是原諒了我不少次呢?!?/p>


“并不是喏!”流星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野里。


我皺起了眉頭,“你……看起來好高興的樣子。你在笑,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就在此時,我聽到了一陣低沉的機械轟鳴,然后我的重心便隨著地面震動而開始偏移,“發(fā)生啥事?我們在哪兒?”


“過來看看吧。”


我坐了起來。媽耶,我今早好像重了不少。接著我才注意到自己此時正穿著一套裝甲——準確來說,是一套英克雷裝甲。這倒是解釋了為什么我在以這反關(guān)節(jié)的姿勢睡過一覺后全身都會那么疼。我朝窗外看了出去。地面正在移動,地上還停著好些奇怪的飛行器。


“實際上你可能記不得沃麟頓了,但這里就是沃麟頓——鐵騎衛(wèi)的中央司令部。我們現(xiàn)在正坐在一架雄鹿直升機(Vertibuck)里面,而這架直升機正追趕著英克雷的艦隊。他們昨晚離開了果明翰,而我們估計得在斯托軛(Styoke)①的上空和他們相遇了?!?/p>


我揉了揉腦袋,因為我現(xiàn)在還沒從睡眠中緩過勁來,“我很確定上一次和你見面的時候,你一秒都不想和我多待??隙ㄓ惺裁词聝喊l(fā)生了?!?/p>


“對!你的任務(wù)是把這個……”她將一個黑色的小儀器塞到了我懷里,那東西上面還閃著紅色的燈光,“……放到女王的旗艦上?!?/p>


我抬著它端詳了幾秒。從外表看來,如果這東西會說話,那么它一定正不斷重復(fù)著“我是一個很可疑的設(shè)備”這一句,生怕哪只小馬聽不到。接著我把它扔了開,“或者,我現(xiàn)在就可以從這飛在空中的鐵罐頭里跳出去逃走,因為我有翅膀?!?/p>


流星的嘴咧得更開了,“或者,你不可以。因為在你的制服下面安裝著一個炸彈項圈,而遙控器在我這里!”她說著舉起了一個小裝置,其上有一個罩子,罩子下安裝著一個紅色按鈕。我撲向了它,而她則把它飄了開,“實計性,對吧?


“哦我草你爹!”我對她怒視片刻。接著我聳了聳肩,然后站起了身。我甚至差點忘記這身盔甲到底有多重了,“你是不會按下去的?!?/p>


她把蓋子掀了開,蹄子尖在按鈕周圍轉(zhuǎn)圈,“如果是為了你,小原,我當然會按下去的。”


我本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但在聽到流星這句話之后卻停住了,但我這么做并不是為了同流星叫板?!靶邪?。”我嘆了口氣,撿起了那「我是一個BUG」然后重新坐了下來,“你想讓我拿它做什么?”當我在裝甲上找到一個口袋并把它放進去的時候,我意識到自己的所有個人物品都在里面,甚至包括齊娜(但不包括頌詞的朗姆酒)。這口袋深得似乎延伸到了我的身體里面,但我沒有質(zhì)疑它,因為這八成是某種魔法在作祟。


“有兩座雷霆之首正在襲來的途中,它們分別是‘傲慢’號(Imperious)和‘卡洛林’號(Carolingian)?!谅柕奈溲b力量更強,而偵察兵告訴我們那位女王就在這艘旗艦上。你和葡萄藤……”葡萄藤從一個駕駛艙里探出頭來,朝我揮了揮蹄子,她此時也穿著英克雷裝甲,“……的任務(wù)是滲透到“傲慢”號里去,并把這個信標安裝在發(fā)動機室里。這樣的話,我們駐扎在福姆比的炮手就能鎖定它,并用最少的炮擊次數(shù)把它徹底摧毀?!?/p>


“為什么要找葡萄藤?我的意思是,我覺得她應(yīng)該更適合去做偵察那樣的活兒什么的?!?/p>


“你和她是我們這里的唯二兩只天馬?!?/p>


“認真的嗎?”


葡萄藤再次從駕駛艙里傾過身子來,“在小馬國,每當一只英克雷天馬叛變,他們都會被烙上標記,并被其他天馬稱為‘黛西派’。但在這里,為了保證對天空的絕對霸權(quán),英克雷會在叛徒得以離開之前就對他們處以死刑?!?/p>


“真高效。我在想他們是不是聽從過某只獅鷲的提議還是什么的。”


一陣帶有靜電噪鳴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了出來,“G?收到請回答,G。完畢?!?/p>


葡萄藤舉起了麥克風(fēng),“葡萄藤收到。我們就位于克勞普(Croup)上空。視野里可以看到雷霆之首,準備下降。完畢?!?/p>


我抬起了一只眉毛,“剛那是頌詞嗎?”


“當初頌詞逃出大廈之后,她淌過了默西河。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躲在伯樂黑德(Buckenhead)②的一處渡輪碼頭里,并且正在同福姆比那里的人員通話?!?/p>


“你們難道一夜之間就把這些東西全都準備妥當了嗎?”


“噢,這可算不了什么。你待會兒可得看看馬徹斯特那里的狀況?!?/p>


頌詞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槍炮完成部署,并且調(diào)整完畢。試驗彈用了51秒落到了斯托克波特后方,所以任何比那里更近的目標都會被精準打擊。完畢?!?/p>


“好的。我們準備下降并中斷通訊。完畢?!?/p>


“祝好運,G?!?/p>


葡萄藤戴上了一個頭盔,而流星塞了另外一個頭盔給我。隨后飛行器開始下降,在失重之中,我一瞬間感覺自己變輕了不少?!斑@套裝甲有經(jīng)過特殊設(shè)計,所以在你接近我們位于馬徹斯特的防線時,它會自動變換顏色。”流星說道,“所以別想在出去的路上把它扔掉?!?/p>


“你還有什么狠話要趕在我走之前最后一分鐘拋出來的嗎?”


此時,艙門打開了,葡萄藤從座位上爬了下來。據(jù)此,我猜她大概并不是真正的飛行員。


流星撓了撓自己的下巴,“的確還有一件事。我會時刻監(jiān)聽著英克雷的對講頻道,并且如果我發(fā)現(xiàn)我聯(lián)系不上葡萄藤……”她說著做出了一個爆炸的手勢,并用嘴巴模仿著噪音。對此她享受得好像有些太過頭了。


“好吧,謝了?!?/p>


“喔!還有……”她按下了我裝甲上的一個部位。接著,它發(fā)出了一陣機械聲,然后我意識到它立刻變得輕了許多,“這可是動力裝甲,你必須得打開開關(guān)才能正常使用它?!?/p>


“嗯。這倒是解釋了不少東西?!?/p>


此時,葡萄藤跳出了機艙,然后我跟了上去。我不需要假裝我飛得很自信,因為此時我真的很自信。我在空中不斷回旋、桶滾、轉(zhuǎn)向、俯沖、盤旋上升,然后便徹底地迷了路。接著某個蹄子抓住了我的肩膀。


“小原!集中注意力!”說完,葡萄藤放開了我。于是我不滿地嘟噥著,來到了她身后的氣流里占好了位置。


接著流星的聲音便鉆進了我的耳朵——這可太棒了,現(xiàn)在她可以在超遠的距離外盡情地打攪我了?!霸谖掖蜷_你們的隱形小馬之后,我會遠程將你們的對講機接入到英克雷的頻道里。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逼咸烟僬f道。


“我真的很想吃點早飯?!?/p>


流星嘆了口氣,“準備進入隱形狀態(tài),三、二、一……”


葡萄藤突然從我眼前消失了,她原本的位置只剩下了一小片隱約的模糊。我的前臂也是如此,甚至連我的頭盔也不見了。這種感覺就像是變成了一雙離體的眼球,可以說非常奇怪了。我很好奇這時如果我吃點曼他特會有怎么樣的效果。


英克雷頻道的背景中正播放著那熟悉的垃圾廣播。并不是很響,只是那兩首曲子和提前錄制的演講代替了一般頻道的靜電噪音罷了。不過除此之外,頻道里還充斥著各種各樣毫無意義的對話,就好像這幫家伙全部達成了某種要在每時每刻找到一切能聊的話題的共識。“烤面包機已經(jīng)打開。面包將在九十秒后彈出。完畢?!焙玫奈茵挼搅恕?/p>


我跟在那一片模糊不清的空間后面,直到我們落在了“傲慢”號的甲板上為止。我一觸地,葡萄藤便拖著我來到了有掩體的地方。她通過敲擊我的后腿來計數(shù),并先發(fā)制人地用蹄子捂住了我的嘴巴。周圍暫時還沒有警報聲。在大概二十秒之后,隱形小馬失效,于是我們重新顯形。


“你比我更了解發(fā)動機室的位置,所以你走在前面帶路?!?/p>


“當然。”其實我并不了解。所以我決定走到甲板下面之后,每遇到一個岔路口就右轉(zhuǎn)。


在甲板的更下方,大量的陰云聚集在了一起。一個大約三五米高的寶座立在中央,而它周圍環(huán)繞著一大群身著鮮艷引人注目的守衛(wèi)。在他們中間站著幾只身著男士燕尾服的家伙——我極度懷疑他們其中一只就是布魯斯南,因為拒絕死亡的確是他的作風(fēng)。也許我該把那位女王加入到“不知「秘密行動」為何物”的人員名單里去了。


出于好奇,我領(lǐng)著葡萄藤穿過了那片浮云,尋找著走下甲板的路。當我終于有機會正眼看到那位女王的時候,我差點誤以為我把她和其他小馬看混了。她不可能真的同時有那根獨角和那雙翅膀吧?我重新看了一遍,并把自己的動作偽裝成一次簡單的環(huán)境巡視。她真的有——她的皇冠上豎著一根雪白的獨角,而她剩余的身體部分也和那獨角一樣雪白。她那藍紅相間的鬃毛飄浮在空中,而她的身上套著金黃色的盔甲。


我們此時的位置已經(jīng)近到能聽到他們談話了。女王的措詞就同在廣播里一樣高雅,但同時她也有著令我難以忍受的音量。難道她和頌詞也是親戚嗎?


“女王陛下,按照現(xiàn)在的路線,我們二十分鐘后就能抵達馬徹斯特?!?/p>


“告訴我,‘卡洛林’號在我們后面多遠?”


“嗯哼……”那小伙計突然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恐慌,就好像他需要尋找一個合適的答案才不會被殺頭一樣,“?。∷谖覀兒竺?.5公里的位置,女王陛下?!?/p>


她飄來了一個瓷杯,然后輕輕抿了一口。在細細品味片刻之后,她說道:“擊落它。”


“抱……抱歉,女王陛下,什么?”


她輕聲笑了笑,“如果他們繼續(xù)像現(xiàn)在這樣落在后面,那么到目的地之后我就得在原地等著他們,而這顯然不合適,對吧?”


“當……當然了!女王陛下!”他轉(zhuǎn)過身去,尋找著某只可供自己使喚的小馬。隨后,一連串的命令便開始在甲板下傳達了起來,而在短短一分鐘內(nèi),艦船的大炮便在低吼中運作了起來。隨即,雨點般的炮彈便將落在后面的雷霆之首轟成了海綿。飛船中央的雨云在炮擊中逐漸消散了開,不穩(wěn)定引擎系統(tǒng)受到了沖擊而產(chǎn)生的一連串爆炸緊隨而至,進一步加速了云艦的瓦解。最終,“卡洛林”號的某個核心部位受了一擊,接著一場極大的爆炸將整艘船炸成了兩半。因為它龐大的體積,整個過程都在某種慢動作中完成。待到飛船落地時,二次爆炸接連發(fā)生,八成是因為一些野火之卵逃逸了出來。直到葡萄藤戳了戳我,我們兩只馬才得以繼續(xù)前進。


來到了甲板下面,我還是不知道我該往哪里走。頻道里那些“準備發(fā)射雞蛋”、“咖啡儲備極度短缺,亟需補充”以及“中止烤面包計劃”諸如此類的對話讓我更餓了。于是我在嗅到廚房的氣味時便朝著那里直線沖了過去,而且那里沒有小馬。


葡萄藤輕輕拱了一下我,“我們現(xiàn)在可不能因為吃的而耽擱,馬上就沒時間了!我們頂多只有十五分鐘了!”


“吃一頓早餐還是綽綽有余的?!闭f著,我摘下了自己的頭盔,偷了點面包,然后從罐頭里直接舀了一些果醬出來。同時我還把他們的烤面包機搶了走,并把它塞進了我那神奇的四次元口袋里。接著,我重新戴上頭盔,麻利地離開了這里,“瞧,只需要兩分鐘?!?/p>


“你為什么要拿……”


“它壞了,我得把它修好。”我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鼻子。我不知道在葡萄藤的頭盔里,她現(xiàn)在的表情是什么樣的,但她反正沒有進一步質(zhì)問我。


看著這個地方,我逐漸回憶起了自己進入的第一艘雷霆之首的內(nèi)部構(gòu)造。雖然這印象并沒有清晰到能讓我當場開始精確導(dǎo)航,但足夠讓我想起來旁邊就有一處軍械庫。我們周圍有一些士兵正在四處逛蕩,有些則正在安裝自己的戰(zhàn)斗鞍。為了融入環(huán)境,我們各自也取了一件安上了。


葡萄藤開始收集野火之卵。一名職工見狀,從窗戶里探出頭來,朝我們抬起了一只蹄子。我走了過去,然后在他來得及開口說話之前便猛地把雙蹄拍在了前臺上。


“我們接收到了將A級烈性爆炸物轉(zhuǎn)移到安全區(qū)域的直接命令。你明白如果我們下了飛船卻留著它們在船上的話會有多危險嗎?”我吼道。


“我……呃嗯……”


“并且如果你對這些命令有意見的話,你可以直接去找女王陛下提。你有這個膽兒嗎?”


“不……不……當然不,女士!”他咽了口口水,然后敬了個禮。


我朝他傾過身去,直到他開始冒汗為止——有著我不透光的頭盔做掩護,這段時間我可以盡情地齜牙而笑。隨即,我退了回去。葡萄藤的野火之卵此時也全部收集完畢,于是我破門而出,“來吧中尉(cùn),我們快走。”


“‘中尉’的‘尉’可不是這么讀的?!闭f著,她模仿著我,把“尉”念成了“寸”的音。


“你這是在違抗我的命令么?”


在我們回到走廊里的時候,她朝后方看了一眼,然后輕聲對我說道:“你可以不用演了。”


吆-二-三-四,走啊,士兵!


她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們又在飛船里來回逛了五分鐘才找到發(fā)動機室。在“安全檢查”的借口之下,我將信標塞在了其中一個控制臺里面,并額外扇了一名士兵一蹄子。我不清楚葡萄藤是否明白怎么做才能保證被其他天馬當做英克雷的一員(那就是攻擊所有你認為不夠邪惡的個體),反正她沒有加入進來。


我們及時回到了甲板上,并看到了底下逐漸靠近的馬徹斯特。在我們身后,女王的小飛艇已經(jīng)準備起飛了。這是一個晴朗的早晨,烈日的光芒幾乎要燒干地面上的每一滴露水,而馬徹斯特塔上最后一扇完好的窗戶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并且……我不得不跑到船頭邊緣,因為我覺得我得好好看一下這個。塔上懸掛著一條條橙色的橫幅,而印在橫幅上的是……那不是我的可愛標記嗎?葡萄藤追了上來,然后咯咯笑了笑。


“我就說馬徹斯特這里有更大的驚喜。你大概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傳奇。即使流星把你的所作所為全部揭發(fā)給了鐵騎衛(wèi)中央司令部,他們還是想讓你和他們站在同一個戰(zhàn)線,只因為你給了這些平民百姓太多的啟發(fā)?!?/p>


“我……哇?!?/p>


“他們自稱原子教徒(Children of Atom)③?!?/p>


我忍不住地捧腹大笑了起來。


“這稱號真有夠滑稽的,對不對?”


“對啊對啊,但我的重點不是這個。我只是……就好像這些家伙是如此求賢若渴,以至于他們會抱住任何一只哪怕只有一點點積極性的小馬的大腿死也不放?!蔽彝nD了一下,因為我需要一段時間冷靜下來,“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葡萄藤。我不在乎他們中的任何一只馬。我做這些的目的只是為了找樂子——并且我還戴著個炸彈項圈,但主要還是找樂子?!?/p>


她凝視著我,停頓了片刻?!澳敲茨呐率菫榱藰s耀,你也要去做。這么想吧:如果你把這些壞家伙都炸飛,那么這些好家伙就會叫你去炸更多東西,繼續(xù)發(fā)展的話,最后這就會逐漸發(fā)展成一種個人崇拜什么的?!?/p>


“哼嗯?!蔽宜伎剂艘粫?。我沒法反駁她的邏輯,“實計性,對吧?”她吃吃笑了笑,然后頂了我的肩膀一下。


此時,我可以感受到雷霆之首正在減速降落,而女王的飛艇則依靠著慣性飛射了出去。它從我們的頭頂掠過,并且在之后的幾分鐘內(nèi)同云艦一起飛到了市中心的上空。在這個位置,我能看到馬徹斯特聯(lián)隊和馬徹斯特城兩個俱樂部的球場,能望見索爾特福德那里有更多東西上面畫著我屁股上的圖案,還能找到好些火車和好幾條鐵軌。耳朵里的對講機又響了起來,這一次,《統(tǒng)治吧!騾列顛尼亞!》逐漸淡去,靜電噪聲取而代之,接著頌詞壓倒性的聲音傳了出來。


“伙計們,有什么進展嗎?完畢?!?/p>


葡萄藤率先開口,“信標成功安裝,我們已經(jīng)做好逃離準備(book it)。完畢。”


頌詞笑了起來,“你偷偷學(xué)了不少軍事技術(shù)行話,對不對?”


“啊,太棒了!”流星也在頻道里,“知道剛才,我的蹄子還停在按鈕上空呢。”


“我也愛你,流星。完畢?!辈灰】次?,我也會一些對講機專業(yè)術(shù)語的。


葡萄藤繼續(xù)做著狀態(tài)更新,“他們中途射下了‘卡洛林’號。不知為何,女王進入了自己的小飛船,飛在‘傲慢’號正前方。完畢?!?/p>


接下來是幾秒的沉默,“重復(fù)一下前半句話。完畢?!?/p>


“他們中途射下了‘卡洛林’號。完畢?!?/p>


“他們自己的飛船?”


我接替了葡萄藤的位置,“你們現(xiàn)在知道這英克雷究竟有多么邪惡了,對吧?……完畢?!?/p>


“我想吧,但是……我天。不管了。這只會減輕我們的負擔。你們抵達安全區(qū)域以后,我們這里就可以發(fā)射炮彈了。完畢。”


葡萄藤朝我點了點頭,“午餐點前應(yīng)該就能完事。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吧?!?/p>


我忠誠的馬徹斯特臣民?。?/strong>”那位女王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同時把我們倆嚇到了。這幫英克雷肯定做了某些手腳讓她的聲音瘋狂增幅,因為我的感覺就像是站在一個擴音器旁邊似的。我尋思遠在索爾特福德的小馬估計都能聽到她的話。


“今日,我,五月花女王十二世,特前來此地優(yōu)雅地迎接你們所有小馬,因為今天乃是一良辰吉日。相信你們已經(jīng)聽過了我在廣播里的致辭;我們保證大天馬英克雷會在未來的一天到來,解救你們于水火之中,并且為你們升起一輪新文明的曙光。那萬眾矚目的一天,已經(jīng)到來了!今天,我們會徹底凈化這片廢土!”


葡萄藤頂了一下我。“小原,我們該走了?!?/p>


我對此思考了一會兒,然后轉(zhuǎn)過身去,朝甲板下面沖了過去。


“不是那個方向!你這是去哪兒?”她沒有跟上來。


“頌詞,炮彈飛到這里大約要多久?完畢。”


“大約45秒鐘,怎么了?”


“葡萄藤,趕緊特么找個地兒躲起來。頌詞,聽我的指令發(fā)射導(dǎo)彈?!?/p>


流星再次搖身一變成為了恐怖片女主角,“這大紅按鈕看起來亮晶晶的,好誘人呢,小原……”


“流星,你就給她一次機會吧。畢竟,她在那個地方瞎搞怎么可能牽連到我們的安全呢?完畢?!?/p>


在我沿著樓梯來到甲板下的一處大型飛機棚里的這段時間,對講機頻道陷入了一片寂靜。此時,英克雷飛行員已經(jīng)一個個地坐進轟炸戰(zhàn)車里?!靶邪?。這最好能給我們帶來點好消息。”流星嘟囔道。


我假裝自己是一名駕駛員,然后上到了其中一輛轟炸戰(zhàn)車里。顯然我并沒有坐在駕駛位上,所以我只能祈禱這些技師在慌忙中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葡萄藤呼叫了過來,“我的隱形小馬解除了,剛剛落到了比輒姆塔(Breecham Tower)④塔頂,并且……我好像聽到了風(fēng)笛的聲音。我該留意它嗎?”


在其中一位技師開始用懷疑的眼神看向我的時候,我便一腳把車尾炮手給踹下了戰(zhàn)車,然后跳到了操縱桿后面。此時,所有控制炮彈的按鈕全部呈現(xiàn)在了我面前,在它們中還安著一些操控飛行的按鍵。在考慮到戰(zhàn)車本身的重量之后,我很驚訝它移動起來居然這么輕便。有時,生活在一個充斥著魔法的世界里的感覺確實挺棒的。


發(fā)射!


飛機棚里,恐慌接踵而至。有好些轟炸戰(zhàn)車已經(jīng)離港,但我過早的起飛還是將棚里其他小馬搞得手足無措。只用五秒,我便駕駛著轟炸戰(zhàn)車離開了這間屋子,身后還有好些警戒的衛(wèi)兵追趕著。十五秒過去了,我聽到了幾聲槍響。一顆子彈“乓”的一聲擦中了我側(cè)腹上的盔甲,然后被彈開了,但這個地方八成會留下淤青。二十五秒過去了,我仍然沒有抵達我想到的位置。一位技師跳到了我正前方,企圖阻止我繼續(xù)前進。不過我操控戰(zhàn)車一個起跳便把他撞翻在地,撞擊時的那一聲“”聽起來屬實很難受。三十五秒過去了,我還在逃命。四十秒、四十一、四十二,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真正穿過了這片發(fā)射坪。我做了一個簡單的俯沖以獲得更多加速度,因為其中幾個成功追到我前面的家伙好像就是這么做的。


我數(shù)到了四十五,然后猛地停了下來,因為我得集中注意力不讓自己的戰(zhàn)車墜毀。大約兩三秒以后,我聽到了身后傳來一聲爆炸。女王也忽然停下了她的演講。爆炸的音量每隔兩秒就會達到一次尖峰,就這樣連續(xù)往復(fù)地循環(huán)了十遍——看來頌詞他們是把基地里所有的導(dǎo)彈都給祭出來了。


“命中了!”葡萄藤叫喊道,“再給他們來一波,同樣的方位。完畢。”


“已經(jīng)開始重新裝彈了。完畢?!?/p>


“小原,你的情況怎么樣?”


“協(xié)助裁減……等一下?!蔽野聪铝藥讉€按鈕。幾顆炸彈從我的戰(zhàn)車上落了下去,接著擊中了……某些東西,“協(xié)助裁減他們的軍械庫存?!?/p>


“你覺得你能打中他們的天空坦克嗎?”


“實際上,我現(xiàn)在正在急速下降因為我不知道如何操控一輛轟炸戰(zhàn)車。完畢?!蔽矣X得自己好像聽到了對講機旁邊的流星把腦袋砸在桌面上的聲音。


我解開了安全帶,然后朝上方飛去,離開了轟炸戰(zhàn)車。而那戰(zhàn)車則繼續(xù)下落,直到墜毀在比輒姆塔底并化為了一團火球為止(嘿,這都最后一章了結(jié)果我還在給你們灌輸新名詞)。我撞到了塔上面,然后失去了平衡。我伸展雙翅嘗試滑翔,但我此時在不可控制地旋轉(zhuǎn)著,最終我還是避免不了在丁斯駘特火車站的樓梯上墜機的命運。


在我躺在原地呻吟的時候,周圍發(fā)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拔覀冊诙畬佣几杏X到你落地的那一下了,小原,快進來!”


“我很好!我沒事?!闭f著,我站了起來,然后醉酒般原地搖晃了一陣子。接著,我決定摘下頭盔。潛行什么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這也無妨,因為此時流星已經(jīng)改變了我裝甲的顏色——從那說黑也黑說不黑也不是那么黑的黑色變成了有磨損質(zhì)感的銀色和橙色的點綴。不可否認,我的確很享受這趟旅程帶給我的成就感。


“請qieeeeeee往皮卡迪驪驪驪驪驪驪的乘客盡快上車!”


我眨了眨眼,然后揉了揉眼睛。那輛熟悉的電車已經(jīng)在車站里停了下來,大敞著車門在站臺旁等著。我想都沒想便徑直沖了進去。嘛,雖然一瘸一瘸的,但總歸還是沖進去了。我跳到了機械列車長旁邊并親了它幾嘴。她把自己的機器頭顱轉(zhuǎn)了過來看向我,“對避難廄科技雇員和財產(chǎn)進行性騷擾的小馬會受到氣化的處罰!”


我給了它一個白眼,“管他呢,我尋思今天所有小馬都想殺了我。開車就是了,列車長!”


在車上,我抓住機會喘了口氣,然后干了一瓶治療藥水。我的收音機還在兜里,而當我打開它的時候,我聽到RFM還在自動輪播。也許頌詞沒有來得及回去調(diào)整它。


我把收音機放在椅子上,然后拿出了那個烤面包機作了一番檢查。現(xiàn)在,我周圍的背景聲音從原先那些耳邊傳來的瘋狂軍事談話以及第二輪炮轟“傲慢”號殘骸的響聲變成了收音機里悅耳的音樂,這倒是挺棒的?,F(xiàn)在女王估計已經(jīng)開始后悔把自己的另外一艘飛船擊落了,對吧?出于無聊,我又吃了幾顆曼他特。


我不確定自己此時為什么要擺弄那面包機,但我還是把計時器調(diào)到了十秒,然后把鐵架按了下去。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所以我懷疑出于某種迷惑的原因,這鐵架被設(shè)計成了電動的。于是我把計時器調(diào)到了三十秒,把槍里的所有爆炸軟彈都取了出來,并將其盡數(shù)塞進鐵架里。我想這樣的話我就在閑來無事之時獲得了這么一個披著面包機皮膚的定時炸彈,并且既然我背上有戰(zhàn)斗鞍,我也不再需要這些爆炸軟彈了。我重新給Nerf槍裝上了彈藥,但這次用的是那種不會爆炸的普通玩具軟彈,因為……因為這又有何不可呢?


在經(jīng)過下一站后,電車進入了無障礙物不死模式,于是我便接連聽到了小馬被驅(qū)牛排障器高速撞擊的砰砰聲。我朝窗外看了出去,望見一群掠奪者正在穿越鐵軌。我認出了他們身上穿的藍白相間的馬徹斯特城足球隊服。看樣子,他們肯定是在逃離某樣?xùn)|西。不過這個問題并沒有困擾我多久,因為當下一只被避難廄科技阻塞消除器撞開的小馬飛過我的視野時,我看到了他涂抹在他身上的彩色顏料和穿在他身上的短褶裙。當我關(guān)掉收音機的時候,我也同樣聽到了風(fēng)笛的聲音。嘛,這下事態(tài)就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我在皮卡迪驪花園站下了車。如果我下得再晚一點,我估計就會直接跳進一群骕格蘭游牧小馬中間了。車站對面是一處咖啡店,而這門店可能擁有全馬徹斯特唯一一片完整的玻璃……直到一個家伙被其他小馬從窗戶里扔了出來為止。我一眼便認出了他身上的晚禮服和他那油光锃亮的鬃毛。


布魯斯南重新站了起來,接著又從窗戶中跳了進去。我可得好好看看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于是我躍過了一只死掉的(或者還沒死掉,因為我好像聽到她呻吟了一聲)掠奪者,然后跟了進去。


布魯斯南和一只戴著煤犬毛帽的骕格蘭馬正在掐架。看到我走進來之后,他們雙雙停了下來。


“噢,不要管我,我只是來找點早飯吃的。你們打你們的就是了?!?/p>


他們盯著我看了幾秒,接著布魯斯南一個肘擊打中了那骕格蘭小馬的臉。他踉蹌著退了回去,然后擦掉了從鼻子里流出來的血。


“你就是這種家伙,不是么?盡你所能地用各種卑鄙手段背刺其他小馬?!?/p>


“我離開部落是因為我意識到它注定要滅亡!而你只是活在你自己的幻想里!你不是我認識的塞爾潭塔!了解一下我們的歷史吧!”


“歷史是錯誤的。我們的使命就是去改寫它?!?/p>


“你被利用了,兄弟。”


我沒有兄弟!”他朝布魯斯南猛撲過去,兩只小馬在廝打中互相出擊,但都打偏了,直到那骕格蘭馬再次把布魯斯南扔了出去。塞爾潭塔接著伸蹄去取一把劍,但布魯斯南在他拿到劍之前便一腳踢在了他的腦袋上。


我本站在前臺后面翻箱倒柜,聽到這里后抬起了頭來?!澳銈儌z是兄弟?哇哦。這……可真夠刺激的?!蔽医o面包機插上電源,然后取出了電池,“嘿,小獵犬!接住這個!


那電池砸在了塞爾潭塔的腦袋上,而他正對我怒目而視,“我可不是一條狗你這個小……”布魯斯南抓住時機,在塞爾潭塔被我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時候?qū)λ麃砹艘粋€回旋踢,一腳把他踢飛到了前臺旁邊的地板上,接著朝他撲了過去。而當他們倆在地上扭打的時候,我朝著出口跑了過去,并大聲數(shù)了出來;二十八、二十九、叮!


親眼看到我的所有軟彈同時爆炸可真是有夠壯觀的。它們協(xié)同起效,可能同時也波及到了一些儲氣罐,因為這場面大到讓我不得不臥倒并掩護了。也許咖啡也是易燃物?我不敢下定論。戰(zhàn)前時期的小馬對于那些易燃易爆危險品的安全限制好像有點松懈啊。不管怎樣,我倒是替他們倆解決了兄弟事端。


當我在冒煙的廢墟里尋找自己的軟彈并將它們一個個放進口袋的時候,我聽到了頻道里傳來的匯報:“骕格蘭的那幫家伙正在朝著城市進發(fā),有誰有什么想法嗎?完畢。”


葡萄藤搶在我前面說:“我淦,真的嗎?光是駐守那座塔就夠我們忙的了。英克雷士兵直接飛過來進攻了。你們能再派幾架雄鹿直升機過來嗎?”


“不行,”流星回復(fù)道,“所有直升機都被派遣去了索爾特福德,那里已經(jīng)忙得不可開交了,實在富余不了?!?/p>


頌詞接著搶過了麥克風(fēng),“我們已經(jīng)在以最快速度裝填了,但我們距離這么遠,能不能命中就只能靠運氣了。實際上,我很驚訝現(xiàn)在還沒有我們的炮彈落到塔上。”


我思考片刻,然后開口:“僅僅出于好奇:全騎現(xiàn)在在哪里?”


“他和孤星在河對面的索爾特福德那里一起指揮國民軍呢。他們和我們不在一個頻道里。怎么了?”


“噢,所以那位孤星也是個垃圾工咯?”


流星嘆了口氣,“是的,孤星也是賞金獵人?!?/p>


“哼嗯。今天我可了解到了不少新奇的東西。好吧,我這里有個計劃。葡萄藤,你們從塔里撤退要花多久?”


她那里傳來了一陣爆炸聲,“我們八成馬上就不得不這么做了。大概十分鐘左右?”


“那就開始撤。流星,叫他們?nèi)グ褬蚪o炸了,但記住,離塔最近的那座橋留到最后再炸,葡萄藤他們需要撤退?!?/p>


“為啥?他們能直接飛過來?。 ?/p>


“那幫骕格蘭不行?!?/p>


哦。


“還有,葡萄藤,那些野火之卵呢?”


“咋啦?”


“沿著馬徹斯特那邊的河岸,每隔六七十米埋一個,并設(shè)置成遠程操控同時爆炸模式?!?/p>


“什么時候?”


我咯咯笑了笑,“到時你就知道了?!苯酉聛恚瑢χv機里一片寂靜?,F(xiàn)實中,一只骕格蘭馬從窗戶外尖叫著跑了過去,“所以除非你們有更好的想法,現(xiàn)在就趕緊行動起來吧!”


而在此時,我的注意力被一聲音量逐漸增大的尖叫聲所吸引了。那并不是因為痛苦而發(fā)出的尖叫,更像是某種沖鋒時的戰(zhàn)吼。在咖啡廳另一邊,某只小馬正穿越著綠地朝著后門跑過來(嘛雖然從顏色來看,這片綠地如今更像是“棕地”,但這并不重要)。


他的臉上畫滿了涂鴉,一半藍色一半雪白,而他正穿著一個安有長矛的馬鞍。誒對,那家伙只能是雄骃了。他那早早發(fā)出的吼叫聲給予了我整整五秒鐘的時間跑出門并飛到空中。他穿過了咖啡店,在門口停了下來,然后像一條想要咬到被舉到空中的骨頭的小狗一樣上下蹦跳。


你!你這個骯臟的騾馬!”


“抱歉,你住在一個帳篷里還沒有自來水可以喝,結(jié)果你還罵我骯臟?”


他狂暴地跳上跳下,不斷地拍打著頭頂?shù)目諝?。我朝他抬了一個眉毛,然后飛走了。不過他仍然在地上窮追不舍。


“喂!給我回來!我要把你的腦袋插在長槍上,再把長槍豎在我的廁所外面示眾!


此時,馬徹斯特這邊的河岸基本成了掠奪者和骕格蘭馬的近戰(zhàn)角斗場。盡管某些掠奪者持有熱兵器,但他們還是敵不過骕格蘭軍隊壓倒性的數(shù)量。在潰退到河邊之后,他們也無路可逃了。現(xiàn)在,高塔南邊估計已經(jīng)全被英克雷給占領(lǐng)了。


我愜意地在馬路上空輕快飛行,并隱約能聽到下面雄骃試圖追趕我時發(fā)出的咒罵聲。不知是為什么,地面上其他的戰(zhàn)士干脆無視了我。他們沒有抬頭,我也沒有攻擊他們。也許他們有一些更迫在眉睫的事情需要解決,我也不清楚。


我經(jīng)過了一塊損壞的標志牌——它正不牢靠地掛在一處室外扶梯之上,上面寫著“鞍戴爾美食大街”。所以這就是樹枝提到過的那個鞍戴爾了?我落到了扶梯頂端,借此機會休息一下自己的翅膀。當我在里面閑逛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那家塔可貝兒。不過我并沒有停下腳步進去參觀,而是從商場另外一側(cè)的破窗戶中飛了出去,繼續(xù)我的旅行。


我來到了河畔,然后沿著它飛了下去,直到我望見一群民兵為止。他們舉著各種各樣印著我那原子標記的橫幅和旗幟,穿著橙綠相間的粗糙盔甲。呵,原子教徒,這稱呼還是會讓我發(fā)笑。全騎和孤星戴著帽子和防塵大衣,顯眼得就像站在乳牛場里的兩只煤犬一樣。我在他們旁邊著了陸,然后抓起了一根高旗。它的底端鑲有鋒利的尖刺。完美。


“介不介意我借用一下這個?”


“你是從哪……”我在全騎說完那句話之前便飛走了。


我拿下旗子了!”我朝著對講機大喊道。肉眼可見的迷惑從另一邊傳了過來。


朝著先前來的方向往回飛的時候,我找到了剛才離開河邊時走的那條馬路,于是循著它延伸的方向沖了過去,并將那旗幟的尖端指向前方。因為曼他特的效果,我遠遠就能感知到雄骃在鞍戴爾商場里東翻西找的身影。我略微降低海拔來加快速度,然后撲扇一下翅膀以重新上升,接著徑直從窗戶中飛了進去。他恰好在旗幟同自己的身體相連接之前轉(zhuǎn)過了頭來。他可是個大塊頭,而巨大的慣性也足夠把我從旗子上撅下來了,即使它已經(jīng)扎穿了雄骃的肚皮。我翻滾到了食品街的另一邊,在扶梯旁邊停了下來,趴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我上氣不接下氣地站了起來,咳嗽了幾聲。接著,我走上前去,打算回收我的旗幟。可當我走到那里時,雄骃卻微微動了一動,然后也站了起來。臥了個槽吔!他站起來的速度比我走過去的速度還要快(操他媽的呼吸困難綜合征),于是我后退了幾步,展開了自己的翅膀。


僅僅是為了炫耀自己是何等猛男,雄骃的前蹄伸向周圍,并硬是將旗桿從自己身子里拔了出來。他的出血量有點嚇人,但他臉上的咧嘴笑充分證明他根本不在乎。接著,他用那種我根本聽不懂的語言說了某些話,大概是關(guān)于我殺了他的妻子還是什么的東西吧。接著他朝我沖了過來。


我迅速瞥了一眼身后的自動扶梯。嘛,這個小伙看起來有點不太聰明的亞子,對不對?于是在最后一刻,我從他面前跳了開,在商場外的半空中盤旋了起來,嘴里喊著“斗???!”而雄骃則直接沖出了邊緣,然后沿著自動扶梯滾到了最底端。在這個過程中,他的長矛從他的鞍里脫落了出來,擊中了懸掛在上空的標志牌。他在最下面停了下來,伸著脖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頭頂上的標志牌發(fā)出了咔咔的聲音,最終,一個高壽百年的螺絲釘終于松了開,那牌子從高高的標志柱上落了下來。


然后雄骃就沒有腦袋了。


我沒有在這里逗留擺弄他的尸體——雖然我很樂意這么做——因為咱還有一場仗要打呢。我走了上去,拿回旗幟,抹掉那只骕格蘭小馬黏在其上零零碎碎的內(nèi)臟碎片,然后檢查了一下對講機,“葡萄藤,你們撤離得怎么樣了?”


“回撤的過程中有一些人員傷亡,但是剩余的小馬都已過橋。絕大部分大橋也被炸掉了。你剛才在做什么?”


“噢,就是在你們忙你們自己事情的時候去食品街消磨了一些時間。并且殺了雄骃——這同樣發(fā)生在這食品街里?!?/p>


聽到雄骃已死,頌詞不禁高聲歡呼了起來。


我繼續(xù),“我一會兒過去幫忙安裝那些野火之卵。一旦最后一座橋被毀掉,骕格蘭小馬就變成了甕中之鱉,而英克雷就會趁此機會把他們和剩余的掠奪者一網(wǎng)打盡。”


“然后呢?”


“完美收官?!?/p>


我們站在河岸上干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在我的指導(dǎo)之下,這些民兵在最后被炸掉的那座橋旁邊排成了一條條縱隊。這段時間內(nèi),福姆比的大炮仍然在攻擊,而英克雷的空中勢力也被消耗到只剩下一個“猛禽”部隊和幾輛戰(zhàn)車,而它們彈藥耗盡,也只是在漫無目的地四處亂飛。英克雷士兵進入了高塔,并大費周章地一個一個將橫幅全部撕了下來,只為表明自己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這座建筑。于是我們的大炮直接把它給轟塌了。


全騎找了過來,而此時的我正在欣賞自己搶奪來的旗幟。


“所以,再跟我說一遍,小原,咱們這樣子就能阻止英克雷了嗎?”他問道。


“不能。要薄荷糖嗎?”我伸出蹄來,上面是最后兩顆曼他特。這段時間里我像嚼彩虹糖一樣把它們?nèi)汲怨饬?。他搖了搖頭。


葡萄藤探過身,“那給我來一個叭?!?/p>


我們此時正站在那座建有被攔腰截斷的奇怪道路的橋上(你還記得這座橋,對吧?我猜你不記得了)。最終,一群天馬在河對岸同樣集結(jié)了起來。這些英克雷士兵整齊地列起隊,戰(zhàn)斗鞍蓄勢待發(fā)。他們中的大部分小馬身上都濺有血污。其中有幾只天馬身上裝飾著馬徹斯特城足球隊的徽章或者一條條被撕碎的格子呢衣物作為戰(zhàn)利品。不過他們暫時還沒有對我們發(fā)動攻擊。


隨后,隊伍從中間分開了,一個用云朵做的轎子被抬著來到了河岸的最高處。五月花女王十二世正伸展著四肢坐在她的寶座上,她那金黃色的盔甲也同樣沾有鮮血。接著,她抬起了一根眉毛:


“看到了嗎?你們才是合格的臣民。安靜地來到我的面前,等待我的命令?!?/p>


我注意到全騎正準備開口,于是我阻止了他。“不要廢話,只要撲克牌。你還有一些剩余的撲克牌,對吧?”他翻過左蹄來:空的;他翻過右蹄來:只有一張?!澳蔷妥屗l(fā)揮出最大作用?!?/p>


“答應(yīng)我,在我們朝你們開槍射擊的時候和氣一點,保持隊型,好么?如果你們像之前那些小馬一樣四散吵鬧的話,那就實在太……”她的前蹄在空中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在找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太令人懊惱了。我們已經(jīng)受夠這些了。”說著,她不知從哪里飄出了一張手帕,低頭擦了擦自己盔甲上的血跡。


就在這時,全騎以我平生見過最快的速度朝前方揮出了自己的蹄子。那金色的卡片循著弧線疾速飛了過去,正中女王的獨角中央。那一整根獨角就這樣硬生生被削掉了,但卻沒有血液涌出。


過了一會兒,女王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拍了拍她光禿禿的額頭,“我……我的角斷掉了?”


即使已經(jīng)嵌在了寶座里面,那根獨角仍然在發(fā)光。而就在此時,一只套著炸彈項圈的獨角獸把腦袋從寶座后面探了出來,而她的魔法顏色同環(huán)繞在那根假獨角上的光芒顏色一模一樣。英克雷士兵們目目相覷,然后一齊望向了女王的寶座。


而我則鼓了鼓掌,緊接著以一條后腿為軸轉(zhuǎn)過身去,拍下了身后馬桶搋子一樣的開關(guān)。


整個河對岸瞬間陷入了一片火海。這一連串野火之卵的爆炸所產(chǎn)生的輻射對我們來說估計也不是很友好,因為站在對面的我們也明顯感受到了熱量飆升,但一切都在計算之中。畢竟我們吸收的爆炸沖擊和輻射侵蝕比英克雷隊伍承受的要少多了。根據(jù)我的推測,馬徹斯特里大約有一半的英克雷士兵都聚集在河對岸,而現(xiàn)在他們?nèi)家獰苫伊恕@些可是我破碎得最完美的一堆原子了。


幾秒之后,河里出現(xiàn)了一團引人注目的水花。我徹底無視安全問題,舉著旗子走上前去。蒸汽在水面上形成了一個個氣泡。我在原地等待著。大約在三十秒以后,一個金色的蹄子顫抖著從水里伸了出來。在下一分鐘內(nèi),一只狼狽的小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并沿著河岸爬上來的場景,儼然成為了一部活生生的恐怖秀。


這位女王的臉怕不是已經(jīng)炸得連她親媽都認不出來了——她的半邊臉蛋已經(jīng)徹底不見蹤影,她的鼻子上印著深深的灼燒傷痕,并且她的大部分鬃毛都被燙了下來。她一邊爬一邊痙攣著,沒一會兒便在劇痛和疲憊中停了下來。我向前走去,將旗桿放在了她面前。她發(fā)出一聲模糊不清的悶哼,然后仰頭看了上來。而此時的我正兩只后蹄撐地,像拿著高爾夫球桿一樣舉著旗幟。


準備擊球(Fore⑤)!


雄鷹直升機很快清理掉了英克雷剩下的殘兵剩將。沒過多久,鐵騎衛(wèi)便也回到了這里,繼續(xù)保護這座城市。全騎和孤星正找尋著女王的身體部位以由此獲得賞金,并且激烈地討論著該如何過河去搶奪雄骃的尸體——媽的這幫該死的垃圾工。而我則坐在其中一座橋的斷面處,等待著曼他特的藥效自行消失。


“小原?”


我緩緩轉(zhuǎn)過頭去。流星正站在不遠處。


“你是來慫恿我再多殺點小馬的嗎?”


她從嘴里擠出了一些竊笑,“并不是。雖然這聽起來有些奇怪,但我其實是來感謝你的?!?/p>


我眨了眨眼,“我肯定是在某場戰(zhàn)斗里死了一次。你剛才是說你想謝我嗎?”


“你可以說是我從你那里學(xué)到了一些……小計倆?!?/p>


“比如?”


“比如……”她飄來了連接我炸彈項圈的開關(guān)。我睜大了雙眼。她打開了罩子,等到我徹底驚慌失措的時候一蹄子按了下去。


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從來就不存在什么炸彈項圈?!?/p>


當我意識到自己沒有原地去世的時候,我坐了回去,皺起了眉來。接著,我把蹄子伸進了口袋,拿出了Nerf槍。經(jīng)過了重復(fù)的練習(xí),現(xiàn)在的我想要在半秒內(nèi)頂開撞針并開槍射擊簡直易如反掌。


她尖叫一聲,并護住了自己的腦袋。一顆軟彈撞到了她的獨角上,彈到地上滾開了。


當流星也意識到自己沒有原地去世的時候,她站直了身子,然后呆滯地朝我眨了眨眼睛。為了煩她,我用剩余的玩具子彈朝她連開五槍,直到彈匣空了為止。她用念力飄起了其中一顆軟彈,然后皺了皺眉。而我則撲哧地笑出了聲來:

“老子可什么都沒學(xu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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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級!

新技能:大災(zāi)難中我信步前行——你對任何事物造成的傷害都增加了,因為你喜歡殺戮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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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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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既然你已經(jīng)完成了游戲,那么請留心注意一下我們的官方DLC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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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模擬器?2299(TRAIN SIMULATOR 2299):

戰(zhàn)后的軌道交通沒有任何管制系統(tǒng),于是鐵騎衛(wèi)和英克雷打算比賽重建鞍開夏的鐵軌設(shè)施以從廢土交通中牟取利潤。去鐵軌世界克勞普做一番旅行,不擇手段地為打造未來的公共交通獻出自己的一份力吧!哇哦這聽起來可真夠無聊的

廢土奇跡(STRICTLY COME WASTELAND):

請打開大燈并為舞池預(yù)熱,因為一年一度的包克本舞蹈節(jié)就要來了!世界末日也許已經(jīng)到來,但派對顯然沒有結(jié)束!我對此并沒有任何意見,除非這場節(jié)日是由掠奪者組織的并且輸?shù)舯荣惥蜁G掉小命,因為如果真的如此那我是不知道其他參賽者是怎么融入這場節(jié)日的

鋼鐵輻射源(STEEL RADIATOR):

眾所周知,腮拉菲爾德(Saddlefield)⑥一直以來都充斥著核輻射。而在野火炸彈落下之后,這里變得更糟了。即使是骕格蘭小馬也懂得要回避那個地方。但是當一只神秘的小馬雇用你前去核電站的深處回收一個價值連城的寶物時,你全副武裝,準備好要去直面腮拉菲爾德的核子恐怖,以獲得樂趣和利潤!這利潤最好給我整大一點,因為這個任務(wù)聽起來實在危險得有點離譜

來自,呃,鞍格爾西⑦的海盜(PIRATES OF, UM, AMBLESEY):

瘋狂的北威爾仕在戰(zhàn)后只會變得更加瘋狂,因為來自各個氏族的掠奪者接二連三地來到海邊的村莊大肆搶奪!你是會制止這幫海盜還是加入他們一起著眼于搶奪更大的目標呢?海盜?我特么一定得去那兒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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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托軛:指的是英國著名城鎮(zhèn)斯托克(Stoke)。

????伯樂黑德:指的是英國自治區(qū)和海港伯肯黑德(Birkenhead)。

????原子教徒:這里致敬的是游戲《輻射3》里出現(xiàn)的宗教組織原子教(Church of the Children of Atom)。

????比輒姆塔:指的是英國曼徹斯特的地標性建筑比瑟姆塔(Beethan Tower)。

????Fore:指的是高爾夫球手在擊球時通知他人的喊聲。

????腮拉菲爾德:指英國核電站塞拉菲爾德(Sellafield)。1955年至1979年,這里曾發(fā)生過一起重大事件。

????鞍格爾西:指的是英國威爾士西北部的一座旅游小島安格爾西(Anglesey)。


【MLP】《輻射小馬國:臥倒并掩護!》(19)一桿進洞 冒險 長篇小說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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