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乳娘曲”之后，無聲片《花國大總統(tǒng)》有了“寒夜曲”，楊耐梅登臺(tái)演唱，百代唱片有了“特別時(shí)曲 寒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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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時(shí)代，花國，指妓女界，大總統(tǒng)，指妓女選美得票最多的第一名，（得票數(shù)二、三是花國副總統(tǒng)，第四是花國總理）。百年前有大學(xué)生洋行買辦閻瑞生劫殺王蓮英案，王蓮英就是1917年的花國選舉第四名，花國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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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的花國大總統(tǒng)特刊上，也是只有歌詞，沒有歌譜。后來似乎也沒有人記下，到現(xiàn)在都見不到歌譜，只有聽楊耐梅的唱片。楊耐梅臺(tái)上唱“寒夜曲”，“凄涼悱惻，如鶴唳鵑啼”，“以回腸蕩氣之聲出之，聽者如醉”， 不過，不知道“寒夜曲”是不是及得上“乳娘曲”那樣流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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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國大總統(tǒng)》楊耐梅還唱有一支歌“落花夢(mèng)曲”。沒有錄唱片，沒有歌曲譜，聽不到，只見到朱天緯給出花國大總統(tǒng)特刊上的歌詞和手跡。在《中國電影百年經(jīng)典歌曲》里，朱天緯只收“落花夢(mèng)曲（歌詞）”（作詞：包天笑，譜曲：王蕓芳，田桂芳），沒有收入“寒夜曲”。“寒夜曲”歌詞包天笑，譜曲呢，不知道是馮子和（春航）還是王蕓芳田桂芳。王蕓芳，田桂芳都是當(dāng)時(shí)京劇名角，和周信芳尤為密切，例如周信芳全集里的《南翔重游記》，就記載有同游的王蕓芳（湘帆）田桂芳。王蕓芳，1903-1947，山東濟(jì)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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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瘦鵑的記敘，是百代公司經(jīng)理張長福以千金為贈(zèng)，請(qǐng)楊耐梅為百代錄制“乳娘曲、寒夜曲”唱片，耐梅情不能卻，在中秋后二日去錄了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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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代唱片，“乳娘曲”分為三段，三面唱片，共7分多鐘，“寒夜曲”一面唱片約3分鐘，兩曲共4面，兩張唱片。第一次出的兩張唱片的編號(hào)，一張兩面是33782-1和33782-2），一張兩面是33782-3和33783；后來出的兩張唱片的編號(hào)，一張兩面是34510a和34510b），一張兩面是34511a和34511b。現(xiàn)在有學(xué)術(shù)文章都說是三張唱片，楊耐梅“存世僅此三張唱片”。怎么個(gè)“三”張？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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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曲新聞LeoZhou? 2022.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