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生命只剩240秒,我們還能做點什么?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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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后(27日)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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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看到這個問題可能會一秒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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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換一種問法,“去年冬天哪個明星猝不及防地離開了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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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立刻會想到,高以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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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7日是高以翔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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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過去了,發(fā)生了很多事,一個人的離開,好像對這個世界沒什么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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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父母痛失愛子,只能在綿綿不斷的痛覺中接受現(xiàn)實,然后用余生每一天去懷念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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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女友痛失所愛,未來每年給他過生日,他的生日變成冥壽,歲數(shù)越來越大,庫存的照片總有發(fā)完的時候,他離開的時間只會越來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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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粉絲失去自己追隨的明星,以后再也看不到這個人的動態(tài),只好靠著他過去的影像,一遍一遍重溫這個人帶來過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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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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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網(wǎng)因高以翔而表現(xiàn)出來的震驚和懼怕,早已變成2019年一個悲痛卻草草掠過的社會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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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照常運轉(zhuǎn),我們在魔幻的2020年,在新冠一輪又一輪的侵襲中變得越來越惜命,可是回想去年,我依舊覺得,高以翔的意外,是一個讓人極其痛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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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我依然記得去年看到高以翔死亡消息的那種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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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歲的青年演員,身材管理那么好,之前沒聽說過什么病史。就因為在凌晨錄制高強度綜藝節(jié)目,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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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覺得不可置信,遺憾,為年輕的生命倉促離開感到心痛,為生命脆弱的感到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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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節(jié)目組對嘉賓生命的掉以輕心,感到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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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翔是凌晨1點45分在跑步的時候暈倒,現(xiàn)場心肺復蘇無用,然后送去醫(yī)院搶救無效死亡的。凌晨是人體溫最低心肺功能最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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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如果是白天錄制這個節(jié)目,那么高以翔就不會在身體機能最低谷,他可能就不會暈倒,也就不會有這個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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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翔暈倒后,現(xiàn)場沒有醫(yī)生,甚至工作人員以為這是節(jié)目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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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黃景瑜大聲呼救,15分鐘之后,才有專業(yè)醫(yī)生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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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時,節(jié)目組有安全意識,知道嘉賓在錄制高強度節(jié)目,準備了專業(yè)醫(yī)護人員,那么高以翔就可能在暈倒以后,及時得到救治,那么悲劇可能就不會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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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或者,配備專業(yè)醫(yī)護人員比較困難,節(jié)目組能夠配備AED除顫機,錄制之前教嘉賓們?nèi)绾位ゾ?,那么,黃景瑜就不會無助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伴生命體征逐漸消失,除了大喊,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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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起,有太多個“如果”,能避免這場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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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沒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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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高以翔因為心臟性猝死,生命永遠停留在了2019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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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寫的那篇與高以翔有關(guān)的文章里,有這么一條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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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過去了,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為高以翔的離世,開始重視心臟形猝死,開始了解A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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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實在不希望,因為人們的無意識,這樣的悲劇一再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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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翔的猝死并不是孤例,事實上,2018年的《中國心血管病報告》中就提到過,我國每年有54萬人死于心臟性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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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外表看起來健康且年輕,死亡之前并沒有什么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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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只是一次劇烈運動,他們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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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因為身邊沒有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也沒有AED,所以在心臟驟停,還能挽回的240秒內(nèi),沒人幫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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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永遠地離開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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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親人朋友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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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其他人對年輕生命逝去的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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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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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悲劇真的不可避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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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看了一個叫《240S》的短片。

片子開頭是一群小朋友在操場跑步,但氛圍不是輕松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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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小朋友大口喘氣,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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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音效立刻讓我想起學生時代跑八百米時,不停喘著粗氣、心跳仿佛穿透耳膜的不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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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一樣的是,我從沒有倒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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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子里的小朋友,倒在了跑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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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老師同學從四面八方趕來,老師立刻按壓他的胸腔給他做心肺復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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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慌張且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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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是一群小學生,看到自己朝夕相處的同學,剛剛還活生生地奔跑,忽然之間就倒下,有些人當場就被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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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道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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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場也沒有專業(yè)醫(yī)護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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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真的能把他救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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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站著的人而言,這是不知結(jié)果的一小段時間,他們未來人生中還有無數(shù)這樣的時間,足夠品嘗悲傷快樂慌張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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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于躺著的人而言,這不知結(jié)果的一小段時間,可能就是生命最后的240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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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焦灼害怕的時候,有一個小朋友離開人群,開始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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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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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知道,穿過一幢幢教學樓時,樓上的鐘表在提醒他,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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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過一間間教室,室內(nèi)老師提問同學的普通畫面在提醒他,再不快點,自己的小伙伴可能再也沒有這樣被提問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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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躺在地下的同學,生命體征在一秒一秒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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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的心肺復蘇并沒有起到太大作用,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還在趕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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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累了,可他如果停下來,同學的生命,就有可能永遠停在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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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跑到了他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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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樓內(nèi)那個AED除顫器放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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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下裝置,飛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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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剩1分鐘,還剩3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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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把AED拿到老師身邊,然后,老師用AED,成功救下了自己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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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看似一場化險為夷,心臟驟停的小朋友,恰好生活在一個有AED的校園里,恰好有同學有急救意識,恰好老師懂得如何用機器,所以在驚險的240S內(nèi),他倒下了,還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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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需要明確的是,在我國,心臟驟停被救活的幾率不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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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因為人們對于心臟驟停這件事,沒有足夠的了解和認識。所以當突發(fā)事件來臨,當看到同伴毫無征兆地倒下時,會手足無措,從而錯過黃金4分鐘的救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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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些人在成長過程中從未見到過同伴倒下的現(xiàn)象,所以覺得這不是一件時常發(fā)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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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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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2020年4月,校園心臟驟停的事件,就發(fā)生過這么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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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4日,溫州一名16歲學生,在操場進行的跑步中暈倒,經(jīng)搶救無效后死亡。
4月24日,河南省一名15歲學生小李,體育課跑步時突然暈倒,送到醫(yī)院時已無生命體征。
4月30號,長沙一名14歲學生在參加1000米體育考試時突然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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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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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學生沒有受過急救培訓,更因為學校沒有AED設備,所以才有這么多年輕的生命,錯過了起死回生的240s,遺憾的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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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我國,目前既沒有相關(guān)的法律規(guī)定對中小學生進行急救培訓,中小學也沒有開設相應的急救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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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培訓機構(gòu)缺乏、師資短缺、資金不足;且培訓形式單一,學生的急救知識多來自于老師、書本、校園宣傳欄等,大家對急救的了解極為有限,對AED知道的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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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導致中小學急救培訓率不到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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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意味著,很多人看到自己的同學倒下去,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睜睜看朝夕相處的人意外離開。然后在內(nèi)心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和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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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悲劇,明明就是可以通過培訓和設備來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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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7日,清華大學一名大一學生在宿舍倒地,趕來的7-8位同學運用專業(yè)的急救知識為其進行心臟復蘇、人工呼吸并使用宿舍樓道新安裝的AED設備施救,成功恢復心臟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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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幸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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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240S》中倒在地下的小朋友一樣,幸運地被有急救意識的同學老師救助,幸運的生活在一個有AED的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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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很多人,倒下了就真的倒下了,可是,他們明明可以有240S起死回生的時間,讓他們與世長辭的,不僅是驟停的心臟,也是急救意識和急救設備的匱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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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亟待整個社會合力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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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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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消息是,在今年11月,《杭州市公共場所自動體外除顫器管理辦法》正式出臺,杭州成為全國首個以地方立法形式規(guī)范公共場所AED配置、使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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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杭州為AED立法了,2021年1月1日起就能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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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人們而言,是多了一道生命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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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我國,還有很多地方,很多人不知道AED是什么,更不知道AED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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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翔猝死,全國各地的學校操場跑道公共環(huán)境里,痛失同學、痛失同事的悲劇,依舊在不斷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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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需要AED的普及,更需要的是人們急救意識的培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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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國的現(xiàn)實是,校內(nèi)學生猝死事件頻發(fā),大多學校AED配備不足甚至沒有,老師和學生都缺乏急救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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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校園猝死的惡性事件,卻亟待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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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此,浙江省微笑明天基金會聯(lián)合宏益咨詢共同發(fā)起的公益項目“心動少年”,項目將為學校配備AED,并為師生提供急救培訓服務,保障學生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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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提供的設備,是預防校園性猝死的關(guān)鍵一步。但培養(yǎng)意識非一朝一夕之功,從校園入手,從孩子教起,一代一代傳承,意識才算鞏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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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240S》這種公益短片的出現(xiàn),其實是用更生動直觀的方式,培養(yǎng)急救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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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S》是由騰訊公益慈善基金會、騰訊廣告、騰訊CDC聯(lián)合舉辦的“我是創(chuàng)益人”大賽孵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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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最重要的目的是給我們科普AED,讓我們有急救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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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作品,了解到AED的重要性,也引起社會各界對AED的重視,從而加快AED的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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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公益性創(chuàng)作比賽“我是創(chuàng)益人”舉辦的第四年,四年以來,大賽以公益為基底,以向社會傳達關(guān)懷為標的,孵化了194支有公益廣告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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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240S》,“我是創(chuàng)意人”大賽還有很多有名的短片,比如戛納創(chuàng)意節(jié)銀獅獎獲得者《一個人的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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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片講述了一個叫葉沙的16歲少年得了絕癥后,決定把自己的5樣器官捐獻給社會。后來,她的器官到了5個人身上,這5個人組成了一個球隊,變成了“共有同一個人器官的,一個人的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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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片用溫情的故事,圓夢的敘事,把器官捐獻這件事,講成一種有力的生命延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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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一個人的球隊》,讓人們能更深認識到器官捐選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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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廣告在“我是創(chuàng)意人”中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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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講述的故事不一樣,主題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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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為公益廣告,不管是教我們在240秒內(nèi)起死回生也好,讓人們了解器官捐贈也好,都是透過最直白生動的鏡頭語言,傳達對生命的關(guān)懷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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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用公益主題去做廣告,更深遠的意義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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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公益表達更有力,也讓更多需求被看見,從而讓更多遺憾被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