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女人販（二十四）

當人們都在戈順子家因為那盒‘大雞’煙的誘惑而紛紛去幫忙的時候，趙老六在自己的小屋里正忙得不亦樂乎。天剛一擦黑，他就早早做好晚飯，自己倒上二兩燒酒，一邊拿葉葉當下酒菜有滋有味地喝著。

“閨女，你別嫌咱飯孬，其實粗茶淡飯最養(yǎng)人。你看那些整天吃著大魚大肉的人，有幾個人有好身體的？你看看我，別看年紀大了點，可是這輩子從來沒有生過病，要不是狗剩他娘死得早，我還不保養(yǎng)得給小青年差不多？”趙老六喝一口燒酒就看一眼低眉垂目默不作聲的葉葉，就嘮叨一句無人應聲的廢話?！暗冗^年的時候，我要給你買一身新衣服，再買一個像順子家那樣的14寸的‘熊貓’電視機，每天讓你看個夠。等個一年半載的，你再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我這輩子也就知足嘍?！边b望自我感覺無限美好的將來，趙老六漸漸感覺有點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等到吃過簡單的晚飯，葉葉依舊以絕對地沉默對抗著無論怎樣百般哀求都無動于衷的趙老六。趙老六以一個老者特有的寬容耐心地對待著那個膽小如鼠的小姑娘，心想：只要你不尋死覓活地瞎鬧騰，就是你一輩子不和我說話，只要讓我能夠盡情享受你這朵嫩花骨朵，我就是早死幾年也值了。誰能想到我打光棍半輩子，臨死還能吃幾口嫩草，這也是老天爺對我的恩典吧。

想到這兒，趙老六就起身到院子里的水缸里舀了半盆涼水端進屋子?！鞍Γ疫@半輩子都是用涼水洗澡的，今天你來了，咱就改改老規(guī)矩，加點熱水，讓我好好給你搓搓?！闭f到這里，趙老六就開始動手慢條斯理地脫葉葉的衣服，“現(xiàn)在天氣熱，你又不用出門，從明天開始你就別穿衣服了，省得我給你脫來脫去地麻煩。”趙老六一邊把葉葉的連衣裙扔到一把小破板凳上，一邊繼續(xù)嘮叨著：“反正那個傻孩子除了他那條小狗之外，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女人，你就是光著腚在他眼前站上三天三夜，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眼饞，也想不起來想操你，你也就把他當做一條兩條腿的狗就行了。”趙老六邊自言自語，邊一把拉過已經(jīng)赤身裸體麻木呆傻任憑趙老六隨意擺布的葉葉，一邊用浸濕的毛巾仔細地從葉葉臉上擦起，一直順著脖子到了胸脯。那兩個已經(jīng)被趙老六揉搓了無數(shù)次的小乳房現(xiàn)在好像還在微微地紅腫著，只是兩粒暈澤的葡萄珠還是十分堅強地挺立著。趙老六忍不住又湊上他那滿是煙葉口臭的大嘴輕輕地吮吸起來，一邊‘嘖嘖’咂著嘴唇夸獎道：“還是黃毛雛子好，這奶子怎么弄都挺幫幫地，不像那些老娘們那樣一弄就耷耷拉拉地?！彪S后趙老六的雙手又揉搓起葉葉平坦光滑的小腹，嘴里依舊喃喃自語著：“就你這才剛剛十六歲的學生娃子，實在不該生出靠賣媳婦騙錢的孬心眼，這不害人害己了吧？要不是碰上我這個好心眼的老實人，就憑你這犟脾氣，還不天天被人一天操幾遍就打你幾遍，就是讓你不死也得脫層皮呀？”趙老六一邊輕輕地為葉葉仔細地擦洗著，就像小心翼翼地擦洗一件珍貴地古董老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給碰壞嘍。而那個可憐的葉葉早已沒有曾經(jīng)青春澎湃的激情活力，此刻若不是那一口呼進呼出的熱氣，就分明只是一具商店里擺放的美女塑料模特而已。

“咳，真是造孽呦，你看好好地一個黃花大閨女，這才出門幾天就變成個木頭人了，可憐吶，如果你是老鄰居家的孩子，憑我這把年紀還真不舍得下手。咳，誰叫你安著孬心預備坑人呢？這就是江湖規(guī)矩，出來混就得有擔當，不管你被賣給誰，肯定都跑不了地一天挨幾回操，不然人家賣媳婦干嘛？”趙老六無限憐憫地憐香惜玉般地輕輕揉搓起葉葉那已經(jīng)被他又摳又摸還在紅腫著的陰部。：“你瞧瞧，這里還是個雛哩，怎么這么不禁弄，這才幾回就腫成這樣了。是不是讓翠翠他哥那個狗日地給我弄毀地？我就知道那個‘熊黃子’（壞小子）不是個好東西，這一路上沒少操了你們倆，怎么就沒累死他個狗娘養(yǎng)地呢？"趙老六想到這里不禁憤憤不平起來，：“這狗日地一分錢沒花就把你們兩個給領來了，還一路子白玩俺們的媳婦，給俺綠帽子帶，等他再來嘍，俺一定要狠狠揍一頓那個狗日地?！壁w老六嘮嘮叨叨自言自語，終于給葉葉洗完了澡，然后用葉葉的洗澡水簡單地擦擦自己，就蹣跚著勞累了一天的腳步，伸手牽起葉葉的小手：“走，好閨女，陪大爺睡覺去。今天大爺可是下了血本了，一天吃了三回‘六味地黃丸’，又喝了半斤多泡得‘淫羊藿’燒酒，我估摸著應該能起點作用了？要是今夜再硬不起來，我日他奶奶地，我就去藥店買他娘地‘金槍不倒’（春藥）去。”此時的葉葉好像只是一個隨著別人操縱的提線木偶，面無表情緩緩地跟在趙老六身后，一步步地艱難地挪著那疼痛難忍的下體，慢慢地走向那個已經(jīng)成為魔窟的只鋪著一層破草席的土坯炕。(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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